大約幾秒鍾後,班長陳明和室長熊思奇走了進來,他倆齊聲道:“我靠,這是什麼?抗毒血清嗎?你爸媽給你寄來的?”
我搖搖頭,說:“不是。”
之後張偉和王尚童也回來了,談們也問了同樣的問題,我隻有一一回答。
洗漱時,張偉邊刷牙邊說道:“剛才我回來時路過女生宿舍,好像在幹架一樣,好多人在叫呀打呀,嘿!聽圍觀者說還有咬的。”
洗漱完畢,上了床,王尚童說要找生活老師借電話打,出去了好一會,也沒回來。
我們五個人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的吵鬧聲將我們寢室的人都吵醒了,我晃眼一看,王尚童還沒回來,便看了看鍾,淩晨三點二十分,王尚童還不回來?我鋪下的張偉這時開罵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寢室門外的走廊上,腳步聲、叫喊聲、敲門聲此起彼伏,活像一首莫紮特的交響曲。
這時我們寢室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張偉懶得動,叫我去開門,可能是王尚童回來了。我輕罵了一聲後,來到門口,打開燈,可一打開門,我就看見一張慘白的臉,頭的右邊正不停的流血,兩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正盯著我看。
我吃驚了好一會兒,那人一下在撲了過來,我條件反射地用左手一擋,那人將我撲倒在地,張大嘴猛地向我的左手臂咬來,我隻感覺左手一痛,便失聲大叫起來。離我近的冉聖永和熊思奇立馬上前拉住他,冉聖永用力將他的嘴扳開,我捂著左手還是在大叫,他倆將那人推出了門口並按上鎖,還用一張寫字桌堵住,可外麵似乎多了一些“人”,他倆隻好又搬過來一張桌子,並死命抵住,才抵住了外麵的“人”。
張偉將我拖到一邊,從自己的櫃子裏找出了一瓶酒精和一卷紗布,幫我消毒並包紮好。
冉聖永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陳明在一邊不知所措。
一會兒陳明叫道:“抗毒血清,對,這是喪屍,要血清才有用。”說完在注射器上倒入了那綠色的液體,準備給我注射。
張偉一把奪過注射器,說:“****,萬一這不是抗毒血清怎麼辦?外麵的不是喪屍呢?”
陳明也一把奪過,說:“外麵的肯定是,他們要咬人,吃人肉,他被咬了,隻有這個血清可以救他的命。”
張偉也不服,又一把奪回去,兩人便直接打了起來。我在一邊看著,感覺傷口隱約有一點熱痛。
之後還是冉聖永和熊思奇將他兩人拉開,注射器扔到了離我不遠的桌子上。
就這樣幾個人默默地呆了好一會,我越發感覺頭越來越暈,眼前越來越黑,喉嚨也來越幹燥。我正想讓他們幫我倒杯水,可以開口,說的是很不清晰的一句話。然生用問我:“你要幹什麼?”我又說了一遍又一遍,卻覺得口齒越來越不清晰,眼前越來越黑,頭暈得厲害,便頭一熱,拿起桌上的注射器正要紮在自己的腿上,冉聖永連忙阻止了我,說:“你要幹什麼?”
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在紙上寫下了:我眼睛越來越黑了,可能真是病毒感染,即使不是,現在隻有賭一把了。
他們一個個看完,也默認了我的想法,我就抓上注射器往手上一紮,將液體推了進去,待我將液體全部推入體內後,眼睛也一下子黑完了。ahref=http://www.>www.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