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張照片怎麼解釋?我和雨墨的合影。”蕭洋冷冷道,“你到底想用它來說明什麼?”
“我……”米蘭一時語塞。
“你這樣捕風捉影、甚至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到底意欲何為?”蕭洋怒斥道。
米蘭低頭無語。
“你若再這樣中傷我,不知悔改,也休怪我不講情麵!”蕭洋最後道。
米蘭沉默了幾秒,猛然抬頭,聲淚俱下道:“我就是恨雨墨!咱倆本來好好的,她一出現,你就變了……好不容易,我忘記你,喜歡上了寧雅,可她又成了寧雅的女友!難道我上輩子欠她的,她今生是來找我複仇的嗎!”
蕭洋聽了,愣怔了一下,旋即道:“愛是不能勉強的,你不能把所有的錯誤和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愛而不得也不止你一人,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卑劣!”
米蘭氣極而笑,含淚道:“你說我‘卑劣’……”
蕭洋放緩語氣道:“那你自己說說,該如何定義你的那些行為?”
米蘭無語。
蕭洋見她如此,不忍繼續打擊她,遂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愛情不是靠耍心機和手段就能得到的。好,你去吧。”
米蘭臉上淚痕狼籍,怕出去後同事見了猜疑,遂手裏拿著幾張麵巾紙,四顧尋找鏡子。
蕭洋辦公室裏的鏡子,全在裏屋的休息室,此時,米蘭不敢擅自進去。
蕭洋見了,明白她的意思,遂從抽屜裏拿出一麵小鏡子遞給她。
米蘭起身接過來,對著鏡子仔細擦拭眼周,直到自己滿意了,才把鏡子還給蕭洋,轉身走了出去。
一整天,雨墨都沒有接到寧雅的電話,遂也賭氣不給他打。
下班後,她剛剛吃過晚飯,就聽到敲門聲響,因自己是獨居,遂走到門口問了聲:“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雨墨,是我。”
雨墨聽出是寧雅,心頭瞬間五味雜陳——既有委屈,又有氣,還有一點感動。
她將門打開,寧雅拎著一塑料袋吃的進來,順手放在了餐廳的飯桌上,然後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站在地上低頭不語。
為了打破尷尬,雨墨問道:“你吃飯了嗎?”
寧雅道:“吃過了。”
“坐吧。”雨墨又道。
聽了這句,寧雅鼓起勇氣拉住她的手,揉捏著,期期艾艾道:“對不起,我不該那樣。”
聽了這話,雨墨心裏的氣早消了,故意逗他道:“不該哪樣?”
“不該不顧你的意願,勉強你。”寧雅誠懇道。
“你知錯了?”雨墨扭頭看著他道。
“我知錯了。”寧雅老實道。
“那好吧,我原諒你。”雨墨溫和笑道。
寧雅沒想到雨墨如此輕易就原諒了他,有點喜出望外。
二人遂和好如初。
因為雨墨已心有所屬,且即將嫁人,秦放便把心思全放在了工作與學術研究上。
因為他是以特殊人才被引進的,所以,學校在單位附近給他提供了一套八十多平米的住宅。
是日,周六上午,秦放正在家裏隨意翻書,聽到外麵有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