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遲疑了一下道:“可以。”
“那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寧雅道。
寧雅掛斷米蘭的電話,便撥通了雨墨的號碼,弄清楚他的意圖後,雨墨有點為難道:“真不巧,假期這幾天,我們要去法國出差,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你隻能自己去了……”
“出差?你和誰啊?”寧雅有點不放心地問道。
“我、蕭總、蘇沫還有朱莉。”雨墨道,“那幾天在格拉斯有一個香展會。”
蕭氏集團的人每年都去參加在法國舉辦的香展會,寧雅是知道的,聽說同行的有朱莉和蘇沫,他放心了,遂道:“那你安心去吧。”
“嗯。”雨墨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寧雅又給米蘭回電話道:“雨墨去不了了,她要去法國出差。你還約了誰啊?”
“那太可惜了。”米蘭假意說了句,又道,“還有池俊良和小倩。”
寧雅雖覺得池俊良那人有點俗,好在小倩是跟音樂沾邊的,遂道:“那好吧。”
米蘭聽了,歡喜道:“那就這樣說定了,一放假我們就走。”
“好。”寧雅道。
米蘭掛斷電話,有點心花怒放,決心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讓自己和寧雅的關係有個突破。
她這才給池俊良打電話——要等先跟寧雅說定了。
池俊良聽了,滿口答應。
進展如此順利,令米蘭十分歡喜。
很快到了假期,雨墨隨蕭洋等人飛往格拉斯,寧雅同米蘭等去往薰衣草莊園。
說是薰衣草莊園,其實還種植了大片的茉莉和薔薇,微風過處,香氣撲鼻。
晚間,皓月當空,四個人坐在院中,麵前放一張矮桌,桌上有一瓶紅酒及四個高腳杯,寧雅輕彈吉他,小倩淺吟低唱,不時吹過香風陣陣。
這場景,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深深迷醉。
寧雅抱憾雨墨不在身邊,不能與她共享這明月、美酒、音樂、暗香,卻不知她此時在做什麼。
雨墨等人到達格拉斯的當天,在酒店昏睡倒時差,次日早餐後,相攜去參觀了幾家香水博物館。
雨墨是第一次來格拉斯,不時為小城的美麗獨特驚歎。
每當這時,蕭洋就寵溺地看著她,因又帶她去暖房裏,看各種香氣馥鬱的鮮花,雨墨興奮得像個孩子。
香展會是明日開始,至晚間,天竟淅淅瀝瀝下起雨來。
晚飯的時候,雨墨感到胃隱隱作痛,不禁蹙起了眉頭。
蕭洋見了,關切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雨墨老實道:“胃有點疼。”
蕭洋道:“是不是著涼了?吃完飯,那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雨墨點了點頭。
朱莉與蘇沫,也體貼地叮囑了她幾句,雨墨遂起身,先回房間去了。
飯後,蕭洋與他二人坐在大廳裏,邊喝咖啡邊聊明日香展會的事,卻見外麵的雨越下越大,屋裏的濕氣也越來越重,遂分頭回了房間。
蕭洋想到了雨墨,不放心,給她打電話,問她現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