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宛凝應道。
“給你換個部門願意嗎？”蘇沫問。
宛凝心裏焦急，卻又不好明顯表露，克製著情緒，低聲道：“為什麼呢？”
蘇沫麵無表情道：“因為總裁秘書的職位，已經有人了。”
“可是，我是看了你們的招聘信息才來的呀！怎麼可能有人了呢？”宛凝不甘心道。
蘇沫見她如此，方明白了蕭洋的用心，遂不想與她糾纏，隻道：“將你的簡曆轉到宣傳部，你願意嗎？”
“可我應聘的是總裁秘書……”宛凝有點不情願，小聲嘟囔道。
“這麼說你不願意？”蘇沫道。
宛凝聽了，方回過神來，暗忖，隻要留在蕭氏集團，至少和蕭洋還是同事，遂忙道：“我願意。”
“那好。”蘇沫道，“你先去會議室等著，我將你的簡曆給他們送去。”說完，拿起桌上的簡曆，同宛凝一起走了出去。
宛凝回到會議室，有點失落地想道：“不知是誰這麼幸運地成了總裁秘書。”
她的麵試還算順利，主管說結果稍後會打電話通知她。
從蕭氏集團出來，她覺得心潮起伏，急需找個人傾訴一下，遂撥通雨墨的電話，說道：“你知道嗎？總裁秘書的職位已有人了，我被調劑到了宣傳部。”
雨墨隻得簡短地“唔”了一聲，來回應她。
“不知是男是女，男的也就罷了，若是女的，我怕自己會嫉妒得發瘋。”宛凝繼續道。
雨墨聽了，更不敢向她道出實情。
“對了，我怎麼沒在麵試的人裏看見你？他們沒通知你嗎？”宛凝終於想到了雨墨，問道。
雨墨老實答道：“我已經麵試過了。”
“哪個部門？那你被錄用了嗎？”宛凝道。
“我覺得應該差不多吧。”雨墨避重就輕道。
“好吧，希望我們都能被錄用。那我不跟你說了，我在路上。”說完，宛凝掛斷了電話。
雨墨長籲了一口氣，琢磨該何時向宛凝說出實情，若讓她自己發現，那就被動了，最終，決定就在今天下午下班後，約宛凝吃飯，將事情經過向她講清楚。
下午即將下班時，雨墨剛打電話與宛凝約好，蕭洋就用電話通知她過去，她進去時，他正整理著書櫥，頭也不回道：“晚上陪我出去吃個飯。”
雨墨聽了，有點為難道：“我已經約了宛凝一起吃飯。”
“宛凝？”蕭洋停住了手中的活，問道，“有事嗎？”
“她今天來麵試，發現自己被調劑到了宣傳部，就給我打電話，說了很多話，我想將事情向她講清楚。”雨墨道。
“那好，你去吧，我讓蘇沫陪我去。”蕭洋道。
“謝謝。”雨墨道。
“謝謝？”蕭洋盯住她，說道，“我不想從你嘴裏聽到這兩字，以後別再說，記住了嗎？”
“哦，記住了。”雨墨隻得道。
“你們約在了什麼地方？我看順不順路。”蕭洋又道。
“‘寂寞的豆芽’。”雨墨道，“不用了，讓宛凝看到恐怕不好。”
蕭洋略一思忖道：“也好，那你自己打車去吧。”
“嗯。”雨墨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