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同村的一個叫冬子的發小,現在正在城裏到處打零工,一個月也掙不了幾個錢,若給他五千塊錢,此事他肯定很幹,另外的兩個人,讓他聯係就好。
想到此,他撥通東子的電話,問他現在在哪裏,他馬上去找他。
電話裏,冬子告訴了他詳細地址。
於是,池俊良發動車子,去找冬子。
冬子租住在城鄉結合部的一處平房裏,環境較差。
屋內局促,冬子隻能坐在床上,池俊良坐在地上的一隻簡易沙發上。
看看屋裏隻有他一個人,池俊良將來意說明。
“藍色妖姬酒吧,一個叫曼陀羅的歌女,總穿黑色衣服,脖子上係條紅紗巾,約十八九歲。我記住了。”冬子道。
“切記,行為不可過火,否則,你我都是要擔法律責任的。嚇唬嚇唬她就行。”池俊良叮囑道。
“知道了。”冬子道。
池俊良從包中掏出文件袋,遞給他道:“這裏邊有一萬五,你再去找兩個人來,這些錢你們分一分。”
冬子笑容可掬地雙手接過文件袋道:“好說好說……事情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那我走了。”池俊良說完,轉身出門去了。
冬子忙把紙袋壓在枕頭下,下地送池俊良出去。
返回屋內,他打開文件袋看了看,數了六千元放進去,其餘的裝進了自己的錢包。
然後,他拿起手機打了兩個電話,約好今晚就動手。
夜幕降臨,華燈璀璨,藍色妖姬酒吧門前一切如舊。
約九點鍾的時候,來了三個年輕人,言談舉止中透著粗莽。
他們進了酒吧,站在黑暗的角落,扯著脖子向台上張望。
其中一個道:“看到沒,現在唱歌的就是那個曼陀羅,穿一身黑衣服,脖子上係著紅紗巾,約十八九歲。”
其餘二人點頭應道:“看到了,看到了。”
接著,三個人又相攜出了酒吧,上了停在酒吧門口的一輛麵包車。
約十點鍾的時候,雨墨背著她的黑色雙肩包,走出了酒吧,像往日一樣,朝停在門口的一輛出租車走去。
還未到跟前,一輛麵包車從她身邊經過,車門打開,兩個大漢一把將她扯進車內,她還沒來得及喊出一聲。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以致街上的人都毫無察覺。
隻有那個出租車司機,看到酒吧的歌手朝自己走來,等了好久卻不見人影,隻見一輛麵包車從旁邊駛過。
司機無奈地搖頭笑了,暗道:“鮮花般的少女,居然敢坐黑車!”
然後,繼續靜坐著等待顧客。
雨墨被拖上車後,馬上有人蒙住她的眼,將她的雙手反捆在背後。
她驚恐地亂蹬著雙腿,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耳邊,卻傳來幾個男子恣意放蕩的笑聲。
她突然不再掙紮。
“果然夠鮮,先讓爺嚐嚐!”一個男子說完,便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雨墨無助地哭出了聲。
接著,她的上衣被人撕開了……
就聽一個男子道:“無非一個賣唱的,老子今天就替你開了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