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偉偉病了,下午一放學,闖闖就叫上晶晶一塊來到了偉偉家。
這會兒,偉偉正躺在床上唉聲歎氣呢,聽到闖闖和晶晶進門後跟媽媽在說話,他連忙鎖上了房門。
不一會兒,門外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偉偉聽見了,連忙躺到床上,佯裝睡著了。
“偉偉,開門,我是闖闖。”門外的闖闖大聲喊道。
可屋裏的偉偉卻佯裝聽不見。
“偉偉開門,我是晶晶。”門外的晶晶也大聲喊道。
可偉偉仍不開門。此刻,他的心情已壞到極點,誰也不想見。
見狀,闖闖皺了皺眉頭:“偉偉,開門,我有話要給你說。”
見偉偉沒答應,晶晶又喊道:“偉偉,我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你把門打開,我們有話跟你說。”
任憑闖闖和晶晶在門外怎麼勸說,偉偉還是不肯開門。闖闖撓了撓頭,突然大聲說:“偉偉,我知道你很委屈,我認為,錢包不是你偷的。”
聽了這話,偉偉終於把門打開了,他淚流滿麵地對闖闖說:“闖闖,你真的是這樣認為的?”
闖闖說:“當然是真的,我還不了解你啊。”
一聽這話,偉偉激動地握著闖闖的手:“闖闖,你是唯一真正了解我的人。謝謝你。”說著,抱著闖闖傷心地哭起來。
見狀,晶晶眼睛也濕潤了,她掏出一張紙巾遞給偉偉:“偉偉,還有我呢。”
偉偉接過紙巾,擦了一下眼淚,破涕為笑道:“那,我也謝謝你。”說著,他話頭一轉,“咦,你倆一塊來我家,是不是有啥事?”
“我們見你沒去上學,來看看你。對了,偉偉,你哪兒不舒服?”闖闖接過話頭道。
“我頭昏,渾身不舒服。”偉偉回答道。
“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晶晶說。
偉偉點了點頭。
“偉偉,那天你口袋裏的錢包,到底是怎麼回事?”闖闖終於說出了這幾天來他想問的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趙老師和我媽都這麼問我,我真的說不清楚,我確實不知道這錢包從哪兒來的。唉,我咋這麼倒黴呢。”偉偉十分沮喪地說。
“那天,你都去過哪些地方?”闖闖又問道。
“這話趙老師也問過我。那天,除了家裏、上學路上和學校,我什麼地方也沒去過。”偉偉十分肯定地說。
“咦,這就怪了。偉偉,你認為這錢包怎麼會到你的口袋裏呢?”闖闖又問。
“這……我也說不清楚。”偉偉想了想說,“我想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不可能。人家為什麼要拿有出入證的錢包來陷害你呢?”晶晶忍不住插嘴道。
“那錢包可能是那個陷害我的人撿的,然後趁我不注意,悄悄塞到我口袋裏的。”偉偉辯解道。
“這不可能!”闖闖說。
“怎麼不可能?”偉偉反駁道。
“那你說是誰?”闖闖說。
“我懷疑是張小虎。”偉偉說。
“張小虎?你有什麼根據?”晶晶反問道。
“上次考試的時候他偷看,我告老師了。”偉偉終於說出了他的根據。
“這絕對不可能,偉偉,你不能這麼亂懷疑人。”晶晶脫口而出道。
“大家都懷疑我偷錢包,這又咋說呢?”偉偉憤憤不平道。
“誰說的?”闖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