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了?”
薄行睿有點納悶,激情退卻過後,秦畫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明明興致盎然的人是她,這會一副生無可戀仿佛被強奸的人也是她。
“你為什麼每次跟我睡都不開心,你是不是有啥童年陰影?”
“去你大爺的,姐姐我好得很,還不許我偶爾傷春悲秋一下了。”
“不準。”薄行睿伸出手將秦畫摟進了懷裏。“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
秦畫象征性的推了推他的手臂,最終還是任他摟在懷裏。
宋陽一早就已經在酒店門口候著,他不知是在玩什麼遊戲,看起來興致勃勃。
“咳咳。”薄行睿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
“哎呦,大少爺回來了,今天玩的可真夠刺激的。”宋陽的臉上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
秦畫一下子羞紅了臉,這才意識到剛才在草地上說話的人就是他了,忙拉開車門坐到了車上。
薄行睿捏起宋陽的嘴:“給我閉嘴,不然就讓你變成豬嘴。”
“是是是,奴才遵命。”
宋陽喜笑顏開地上了車,能有機會調笑薄行睿,可真是不易。
一路上,宋陽都在想方設法重新將話匣子打開,奈何兩人沒一個人開口,他怕一開口就吃癟,索性就閉上了嘴。
開到半路,薄行睿突然莫名說道:“你下去吧,打車回去。”
“行,停車。”秦畫氣憤地說道,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一分鍾也不想伺候了。
“別介呀,薄總開玩笑的吧。”宋陽連忙打圓場道。
“沒開玩笑,而且,我說的不是她,是你。”
“納尼?我說兄弟,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你聽清楚了,而且我智商180,出問題的可能性不大。”薄行睿說道。
“下去。”他再說了一遍。
宋陽沒再跟他爭論,嘟噥了一句:“卸磨殺驢”,便極不情願地下車了。
“你這是幹嘛?”秦畫納悶道。
“沒,等會你就知道了。”薄行睿雲淡風輕地坐在了駕駛位上。
他腳踩油門,一下子將車子開去老遠。
夜色漸濃,他們駛上了環線,周圍的車子漸漸變少。
“你這大半夜發什麼神經,要去哪?”
“我要去深山老林把你賣了。”
“得,就我這年齡,童養媳沒人要,身體不好,肺割了也是白搭。”
“那就賣身吧。”薄行睿頓了頓,笑道:“身子還是不錯的。”
秦畫這才有幾分理解為何他要把宋陽趕下車子了,純是為了說這些流氓話,她想了想,回答道:“你的就不行了,估計賣到山裏都沒人要。”
薄行睿一腳踩在刹車上,車子驟然間停了下來,秦畫差一點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你要死啊。”她大喊道。
“你剛說什麼?”薄行睿的臉色冷峻,仿佛一塊冰山佇立在原地,並且還有百分之七十隱藏在水麵之下。
“我……我沒說什麼啊。”秦畫被嚇得一哆嗦,話也結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