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到底廘死誰手(3 / 3)

這裏的主人是歐畢,而他們想誰想走誰就必須走,這裏全憑歐畢作主,就算在這裏隨便殺了一個人,政府也管不了。

無人島是不歸於政府管理的,再說,這裏本來就是一個機密基地,來的人,若是不想活了,才敢去惹事。

“我…這。”剛才還有些囂張的年輕人,看到蝶蝶說話之時,卻不知自己這是怎麼有,麵對這個女人之時,居然有些膽怯。

怎麼會這麼沒用?他在心中罵自己,可是,蝶蝶眼中的殺意確實讓他生怕。

“歐先生什麼時候來?讓他和我們說話,像你這樣一個女流之輩,在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這時,站在年輕男人身邊的女人站起來指責蝶蝶。

像蝶蝶這樣引人注目的女人,確實是女人心中的恨,隻要她一出現,全場所有的光芒全部都集中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所以,不為別的,身為女人的她,確實不服,有上千上萬個不服的理由,她想借助這些人,讓蝶蝶不下台。

誰不知道蝶蝶是歐畢的女人,一個隻有資格為男人暖床的女人,現在還這麼大膽的在台上顯示自己是女主人的身份,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就是。”有些人也咐和著。

宴會上所有的娛樂,也因此這些人的爭議而結束,四周很安靜,偶爾有有些在說話討論著,今晚的宴會,確實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是嗎?有誰不滿的,有膽的話,給本小姐站出來。”蝶蝶倒是要看看誰想開這一頭,她天不怕,地不怕。

今晚就差一個借口了,隻差一個借口,戲就可以開始了,既然他們願意當這一個借口,那麼,她也隻好隨他們的意願了。

“我…”

“還有我。”

這幾,二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站了出來,他們看著蝶蝶,倒要看看她是如何處理事情的,這麼囂張的女人,不管怎麼說,他們可是上流人物。

“哈哈,是嗎?”蝶蝶笑得很猖狂,她仰天大笑。

那嬌滴滴的笑聲中,卻夾著很大的諷刺,她從台上拿起了一把銀色的手槍,對準那個女人,往她的左腿上開了一槍,隨之,那兩位男子的右臂上也開了一槍。

她這三槍,隻是瞬時完成的,讓人目瞪口呆,也因為她大膽的開戰,更是因為她的槍法,居然到了神化的地步,居然這麼快,準,狠。

“啊,痛死我了。”女人大聲的尖叫。

她隻是想殺殺蝶蝶的銳氣,可是,這個女人居然對她開槍了。她痛得跪在地上,兩位男人也是捂著傷口,顯然是還沒有從剛才那錯愕中回神。

“怎麼?還有人不服嗎?如果不服的人,大可以從這道門中出去,交易也從此終止,從此也成為了無人島黑名單中的人物。”她指了一條明路,讓他們自己選擇。

這些人怎麼會離開?他們可是辛苦萬分,才爭取到這機會,怎麼可以這樣就放棄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那位年輕的男子。被蝶蝶打了一槍,心中不服。

他從懷中抽出一把手槍,雖然今晚有人檢查過危險物品,而卻沒有人知道他這槍是特別製造的,儀器是根本就檢查不出來的。

“啊,要殺人了。”

有人看到他掏出手槍,有些人趕緊蹲下來,有些則是跑到某一個角落,害怕這槍走火了,打到自己的身上。

“你說你快,還是我快?”蝶蝶睨視著那男人手中的槍,顯然她並不意外這些人身上有些家夥,畢竟這些人也不是出來混飯吃的。

可是,她自認為是一級殺手,沒有人的槍法比她的更快,更準,更狠,她可是全球殺人不眨眼的女人,現在有人挑釁她,她自然很樂意。

“砰。”男人眼是閃出殺意,他看著蝶蝶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用槍來說話。

他的手槍對準蝶蝶,連開了三槍,所有的人都以為蝶蝶不死也會被打中,可是,蝶蝶身子輕車一閃,盤於腦後的頭發散落下來,披在肩膀之上。

她那尖尖的高跟鞋飛在空中,甩在了年輕男子的手上,“啊。”男子的手腕被割出了一道傷痕,他手中的槍也自然脫落。

他一向是用右手拿槍,可是,右手被蝶蝶打傷了,現在隻能用左手代替,卻沒有想到就在這閃電般瞬時,她的鞋也能傷人。

“砰砰。”蝶蝶連著開了兩槍,男子的雙腿中了槍。

他倒在地上,身上全是血,可是,這兩槍並未中他的要害,蝶蝶也是刻意留下了他這一條小命。

“怎麼,還有人不服?”蝶蝶站在台上,一點也不驚訝,更沒有絲毫害怕。

她鎮定,自若,淡然,拂了一下額頭上的劉海,身後修長的發絲在微風吹拂下,輕輕的

她的話,沒有人敢再反駁,隻是,大家都躲開,離她遠遠的,仿佛她就是地獄裏的羅刹,微笑之中便能殺死一個人。

所有的人大氣不敢喘,哪怕是不服的人,都不敢得罪她,再說了,這裏是她們的地盤,就算她不能敵,身邊也會有幫人,與她為敵,那是自尋死路。

“你去死。”女人剛才丟了臉,再說她父親也是當官的,她怎麼可能吃這個女人 的虧?

她的麵子以後往哪裏擱?而蝶蝶,隻不過是男人暖床的工具,憑什麼打她?憑什麼來傷害她?這個狐狸精。

“她拿著一把短刀,衝上前去,想剌死蝶蝶,而蝶蝶隻是看著她,越來越近,十步,八步,五步,三步,最後,她輕輕的閃身。

女人的身手也不簡單,跟著她旋轉,最後,一刀剌向蝶蝶,所有的人都驚訝,怎麼蝶蝶這樣的身手,會讓這個女人剌中?

蝶蝶是專業的,而這個女人隻不過是三腳貓功夫罷了,等於是一個業餘的。

所有的人都在驚訝與錯愕中,女人與蝶蝶相毒纏上,沒有人知道誰勝了,也沒有人知道是誰輸了,隻知道蝶蝶瞪大眼睛,而那女人卻笑了。

一個驚訝,一個笑了,到底廘死誰手?他們心中在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