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蝶大側廳回來,在走廊上度步,這些年來,她與那歐畢的關係依然如此。
突然,她有一種厭惡的感覺,好象經曆了這麼多年,突然覺得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又或許說她討厭了這個男人,隻是把她當成殺人工具或發泄工具的男人。
豪華的走廊上隻剩下她一個人,人們都入睡了,而她卻木然地轉身邁了一步,刹那間又有些猶豫,可是,他在房間中等待著她呢。
“歐畢,總會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她恨恨的說,雙手緊握,那修長的指甲深深的剌入了手掌下。
掌中滲出血絲,她卻絲毫不覺得疼痛,是的,她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為了生活不惜一切的付出,哪怕是自己的身體。
所以,身子算什麼?這隻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
想到這裏,蝶蝶一步步走向客廳的側門,從這裏可以直接通向歐畢的房間,當然,這是暗門,知道的人並不多,或許可能說是這無人島中,隻有她與歐畢知道。
每晚,她都會利用這暗門進入歐畢的房間,與他魚水之歡。其實,歐畢並不喜歡她,可是,卻是迷戀於她的身體。
這麼飽滿誘人的軀體,是正常的男人,都拒絕不了她的誘惑,再說她的某些武功確實也一流,所以說,這些年來,歐畢對她可說是專一,隻寵幸她一人。
在很多人看來,蝶蝶就是無人島未來的女主人了。隻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與地位,她要的,是歐畢給予不了的,也不會給予的。
客廳裏死寂般沉靜下來,靜得能聽到隱藏在暗處的一道極淺的呼吸聲,蝶蝶一笑,她知道那個男人等得不耐煩了,或許就躺在那等待著她回去被罰了。
每次都是這樣,隻要她遲來了,他受不了了,就會罰她,讓她生不如死,折磨她日日夜夜直到天明。
“啊…”她走到暗門之時,突然被抱了起來,嚇了一跳。
但長期當殺手的警惕,在這裏她卻知道,這樣的味道,還有敢對她有這樣舉動的男人,除了歐畢之外,無人敢如此對她無禮。
但在無人島,許多男人都巴不得爬上蝶蝶的床,她可說無人島的一枝花,而且,還是男人夢想中的女人。
“別動。”男人低沉的說著。
蝶蝶的視線下移,此時她發現自己此時正被他抱在懷裏,她不用去分辨著自己的處境,也知道現在她就在他的房間中,房間內沒開燈,這是他的習慣,習慣了晚上關燈不讓別人看到他不雅的模樣,就連蝶蝶也不可以。
這時,歐畢他便幾近粗魯地將她甩到了沙發上,蝶蝶悶哼了一聲,顯然被這一甩,她的身體有些疼痛,但她不能喊,不能叫,否則,一會的折磨會讓她更加痛。
蝶蝶今天忙了一天,這一天中她都沒吃東西,有些餓,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再被他一摔,頓時被摔得眼冒金星,但還是勉強掙紮著坐了起來:“歐先生,是你嗎?”
她明知是他,卻還得裝出嗲嗲的聲音,這是他的喜好,而她卻隻能極力的去討好。
快了,快了,她就要解脫了,隻要再忍忍,隻要再忍忍就好,想到這裏,她揚起眉頭,嘴角勾起一抹魅笑,小手卻環上了他的腰。
“你剛才去哪了?”歐畢坐在一邊,他冷然一笑,陡然欺身靠近蝶蝶,一手攫住了她的下巴,“該不會是打些什麼不應該打的主意吧?”
歐畢那高大的身形壓迫般靠近她,幽暗的瞳眸裏如同台風壓境般驚狂駭人,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捏著她,知道她痛了,卻不喊也不叫,他更是氣。
是的,他從不相信任何一個人,現在是關鍵時刻,他不允許有行何差錯,今日她確實遲來了,所以,這一肚子火自然是要從她身上發泄。
“蝶蝶不敢。”她說著,雙膝下跪在歐畢的麵前。
他坐在沙發之上,而她跪在沙發之上,小手輕輕一揮,衣服散落了一地。
她瀟灑的甩了一甩秀發,原盤纏在頭上的秀發,此時都散落下來,披散在她的肩膀之上,一瞬間,她成了午夜最為妖魅的精靈。
歐畢看著她,盯著,卻一點動作也不曾有,隻是看著她的動作,勾起了嘴角。
他的嗓音詭計中帶著冷冽的寒意,“希望你真的不敢,否則,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的,背叛我的下場…”
歐畢說完,冷冷一笑,是的,背叛他的下場,每個人在背叛他之前,或還沒有背叛之前,他都必須提防著。
蝶蝶是他的女人,跟隨在他身邊數年,而他對於她的,也僅是肉體上的留戀,心上的信任卻也廖廖無幾
歐畢的雙唇勾起一道意味深長的弧線,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沙發。
“我怎麼會背叛歐先生呢?你說是不是?嗯?”她環上他的脖子,豐滿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著,嘴唇也不安份的在他的嘴上輕輕的吻著,隨後移到他的脖子,然後,到胸膛。
她的挑逗,引起了他的欲火,他的眼睛有些迷離,將她壓在身下。
“歐先生,你覺得如何?”她抬起頭,嘴唇貼上他的,卻又不安份的移到他的耳邊輕輕的問著。
她嗲裏嗲氣的聲音,讓他全身一酸,心中的欲望將要把他都埋沒了,他毫不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推倒在沙發之上,卻又瞬時將她橫腰抱起,快步的邁向那張可以容下5.6個人的大床。
黑色的大床,幔帳隨風飄逸,窗子大開著,海風徐徐徐的往裏麵吹著,他不斷的將她身上僅存的衣物撕得破爛。
“歐先生,你真厲害。”她嬌聲的配合著,這一切都發生得順理成章。
大廳裏死寂般沉靜下來,能聽到的卻隻有女人的嬌喘,時不時配著尖聲的呻,吟,似乎正在享受著某些撞上雲端的快樂。
二樓梯口的拐角處踱出來一個身影西服裹著修長均勻的身形,雙手插在西服褲袋裏,眉宇間散發出一股複雜,捉摸不透的陰沉。暗處的男女喘氣聲音,還有說話的聲音,一字都不漏的傳到了他的耳邊裏,他隻是暗自一笑,點然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