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頌笑了笑,說實話這種雌雄莫辨,嫩的掐出水來的男生她欣賞不來。
她喜歡的男人氣質卓然,有血性,有擔當的男人,哪怕沒有錢也依然能有自己特有的風格,最好還能有肌肉。
這樣想著,她忽然想起那次查田廣文出事時,慕程為了自己跟一群混混拚命的畫麵,荷爾蒙爆表,一身正氣,這樣的人才是她心裏的男神。
廣告牌上細皮嫩肉的男人,能抗能打嗎?
“姐,你想什麼呢?”許歌推了一下出神的姐姐,笑著問:“你是不是在想大哥哥了?”
白了許歌一樣,她沒好氣道:“小小年紀懂得還挺多。”
“那是,你是我姐姐,我不關心你關心誰,這樣吧明天你把我送到學校就回去吧,我一個人能行。”
買好票,兩人邊等地鐵,許頌一副堅持到底的口氣說:“不行,一定要等你報道,再把你室友請出來吃一頓飯我再走。”
許歌清楚她什麼脾氣,知道說再多也沒用,隻好聽話的點點頭。
到了酒店,許頌洗完澡出來,看到好幾通未接來電,來不及擦幹頭發打過去。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靜雯姐還好嗎?”不等慕程出聲,她率先開口問。
“有點複雜,念橙小時候受過刺激,醫生診斷是應激性精神障礙,還在等醫生會診。”
和念橙接觸不多,念橙留給她的印象是乖巧,沉默,不說話,她一直以為是孩子怕生,不熟的原因,沒想到竟然是一種病。
真是可憐的孩子,想到這裏她也不顧不上心裏擰巴勁兒,叮囑道:“那你好好陪著她吧,念橙是靜雯姐所有的寄托,咱們能幫就幫。”
許頌這話說到慕程心裏去了,他原本以為許頌會責怪一兩句,哪曾想還熱心腸的囑咐他照顧好靜雯,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或許他太不了解她了。
慕程道:“這個是自然,你怎麼樣了,明天去報道可以嗎?”
許頌笑著說:“拜托,我是誰呀,?打不倒的小強,當年我就是一個人拖著大箱子去海城美院報道,能有我解決不了的事?”
慕程本就覺得愧疚她,聽她這般堅強的聲音,更是心中有愧,想了想說:“你照顧好自己,我忙完有時間去接你。”
“接就不用了,等我回去給我再做一次烤魚吧。”主要是上次慕程的烤魚太好吃了,她沒吃多少盤子就被蘇青檸搶了去。
“等你回來,我給你做。”
又打趣聊了會兒,許頌有些困了,這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著到學校,接待、辦住宿手續,帝都不愧是首都,教學設施先進,學生精神麵貌好,有禮貌,很有質感的一所大學。
許頌本想請許歌室友吃飯,許歌卻說聯絡感情有的是時間,非要拉著她去美食街吃東西。
忙了大半天許頌剛好也餓了,便按照同學指點的方向去美食街吃飯,走到校門口許頌一眼便看到站在香樟樹下等候的莫白。
褪去當年的青雉,多了一些成熟和穩重的味道,單是那樣站著就抵擋不住醇厚的氣質,引得來往女學生門偷偷打量。
“姐,昨天莫白哥問我,我就一不小心跟莫白哥說了。”
許頌知道許歌跟莫白感情深厚,抿唇看了她一眼,不忍心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