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檸一把撥開擋在她麵前的許頌,瞪著吳靜嗬斥道:“你他媽這會兒裝可憐,求饒,有屁用啊,當初在一程山水找茬時不挺厲害的嗎?”
說著蘇青檸掄起手裏的枕頭,往吳靜身上甩,一下一下,不比剛才的力道輕,她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尤其是對於吳靜這種狗腿子,更不會手下留情。
吳靜來不及躲避,抱著頭痛苦的嗚咽,一邊喊饒命,一邊喊著桃子姐救命,可惜陶莎都自身難保,哪裏顧得上她。打了十分鍾,蘇青檸心裏的氣出的差不多了,才停下來。
她看著滿臉不甘心的陶莎,冷笑一聲:“不服氣啊?有本事單挑?上次你找專業運動員欺負頌頌,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
說著蘇青檸狠狠戳了陶莎腦袋一下,“我告訴你,陶莎,今天這事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處理,你要是咽不下這口氣,把事情搞大,落得個魚死網破的下場,我們也無所謂,反正有慕總在,我和頌頌有人罩著,還怕你明科不成?”
陶莎紅著眼睛狠狠剮了蘇青檸一眼,眼裏滿是怨憤,?趁蘇青檸不注意,抓起掉在地上的台燈準備反擊,許頌眼快一腳踹開台燈,拽著她的手腕向後狠狠掰。
“啊……”手腕像斷了一眼疼,陶莎仰頭尖叫,整個人痛苦不堪。
許頌在她麵前蹲下,皺眉看著陶莎,抓著她手腕的手,卻沒有鬆懈,“我最討厭那些是背地裏耍心眼,搞小動作的人,有本事你當麵明刀明槍的跟我對著幹,非要搞這些上不了台麵的事情,有意思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你知道我的脾氣,今天的事就當給你一個教訓,剛才門外錄音我暫時收著,這筆賬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你若敢再在背地裏搞事情,我的脾氣你見識過,別怪我到時候新仇舊賬一起算!”
手腕被許頌狠狠捏著,陶莎疼的說不出一個人字,鼓著杏目瞪著許頌,又氣又恨,找不到話來反駁。
旁邊的吳靜傻了,心裏悔的腸子都青了,長這麼大她從來沒見過女人打架這麼狠,死死咬著嘴唇,生怕遷怒到自己身上。
陶莎不說話,許頌知道自己的話震懾住了陶莎,眼下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氣出的差不多了,眼下她手裏還掌握著陶莎的把柄,諒她不敢再做什麼事,這次嫌惡的鬆開手。
陶莎的手腕被擰的快要斷了,半天找不到知覺,她從小到大哪裏被人這樣欺負過,一邊想打許頌,一邊又害怕她把錄音公布出去,整個人被死死壓著,反抗不得。
這邊一直在遠處看戲結束的江煜城,問了句:“結束了嗎?”
蘇青檸心滿意足的點頭,拉著許頌往出走。
兩人走到門口,許頌忽然回頭道:“陶莎,一早我知道你討厭我,誠如我討厭你一樣,可我從來沒把你當敵人,你和慕程的事,哪怕沒有我許頌,也會有張頌李頌,你趕得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