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徐曉雯作妖不少,許頌對她的耐心早已消磨殆盡,母親身體越來越不好了,被疼痛折磨的日夜難寐,原本瘦弱的她,更是骨瘦嶙峋,時常精神恍惚。
護工說她母親已經吃不下飯,全靠營養液維持生命,到現在這地步,可謂是藥石無解,唯有盡人事聽天命。
許頌難過的不行,反倒是徐曉雯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沒錢找許頌要錢,很少去醫院看母親,這些許頌都能忍,可她無法忍受的是,徐曉雯欺負蘇青檸。
人們常說這世上有一種病是怎麼也治不好,那就是窮病
以前許頌不信,因為她信奉的是知足常樂,所以這麼多年過得很快樂,擁有了什麼就開心什麼,日子過得小富即安,可到徐曉雯身上,一切都變了樣子。
徐曉雯在這裏住了不到一個月,將自私、貪婪、倒打一耙、忘恩負義的含義,詮釋的淋漓盡致,許頌早已不是當初無知善良的小女孩,對於徐曉雯這樣的人,她無需次次忍讓。
想到此,她口氣不由得加重幾分:“你真把我當你提款機?想要多少有多少?”
徐曉雯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道:“你是我姐,你應該給我錢,你別忘了,你答應過媽要照顧我一輩子,這些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許頌冷笑一聲,竟想不到如此厚顏無恥。
“你可真把自己當回事,我若不給呢?你是打算到法院起訴我未盡贍養的責任?”
許頌抬眼看著她,眼裏挑釁、蔑視的味道十分明顯。
徐曉雯這麼多年窮怕了,跟母親過著水深火熱省吃儉用的日子,如今看到許頌穿著光鮮亮麗,名牌院校,又在大公司難免心生嫉妒。
憑什麼她可以住在高檔小區,在大公司裏如魚得水,拿著高工資出入高檔場所,她心裏不服,一個娘胎出來的姐妹,為什麼她什麼都沒有?
“那是肯定的,我告訴你許頌,就算你現在過得不錯,可你別忘了劉芸是你媽,我是劉芸的女兒,是你妹妹,你走到哪兒都別想甩掉了,養我是你應該的,誰讓你是姐姐呢。”
徐曉雯這番厚顏無恥的話,許歌聽了第一個不答應,怒斥道:“徐曉雯,你憑什麼這樣要求我姐姐?我們並沒有欠你什麼,也沒有義務養你,給你錢花,你給我出去,離開我們家!”
徐曉雯冷笑一聲,絲毫不畏懼的往廚房走去,在冰箱裏拿了一瓶冰水,走到門口,看著麵色通紅的許歌,得意的挑眉:“你們別想擺脫我。”
“你……”
許歌被氣的麵色通紅,許頌見狀連忙扶她坐在沙發上,遞給她一杯溫水,拍著她後背給她順氣:“好了,你別氣了,有我呢。”
“你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這麼多年你為了我吃了那麼多苦,我不能讓她再纏著你,都是我不好,不該去醫院認媽。”
許歌越想越後悔,這麼多年姐姐吃苦受累,好不容易日子過得好了,如今又沾上徐曉雯這個無賴,以後日子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