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份豆腐腦和糖拌柿子怎麼能喂飽她?
後來這件事被蘇青檸和同宿舍的人笑了好幾天,這種貽笑萬年的事,她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炫耀。
許頌帶著商量與祈求的口氣說:“這東西扔了多可惜,鋤禾日當午,粒粒皆辛苦懂嗎?所以,你給我,歇會兒我能吃完。”
慕程白了她一眼:“都給你吃,我看著?”
So?What?她沒聽錯吧,慕程要吃她剩下的東西?有手機嗎?她要把這一幕拍下來,心裏這樣想,嘴上卻故作驚訝的說:“這是我吃剩下的。”
慕程眉頭一顰:“剛不是還說粒粒皆辛苦?”
OK,許頌閉嘴,道理還真是都讓他占全了,算了,她一個病號,說不過慕程這種大能人。
在許頌鄙視又驚訝的注目下,慕程把剩下的糖拌柿子吃完,簡單收拾後,拉了把椅子坐在不遠處,一副決戰到天亮的架勢。
許頌當然沒心情跟他嘚吧嘚,但人有三急,來了擋不住,吊瓶裏的藥還有一些,估計一時半會流不完,忍是忍不住了。
“想上廁所別憋著。”慕程看出她的窘迫,忽然出聲。
許頌咬唇,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他。
既然慕程都開口了,她也沒什麼好扭捏的,慕程個子高,拿著吊瓶不用過肩,兩人走到洗手間門口,許頌紅著臉接過藥瓶,關上門,她坐在馬桶上,臉紅撲撲的,半天才解決完。
打開門,慕程從她手裏藥瓶,一副再正常不過的表情,回到病房。
VIP病房外有專供家屬休息的床位,等最後一瓶藥流盡,護士拔完針頭,慕程看許頌睡著了,才退出房間,輕輕扣上門。
第二天一早,她醒過來,慕程已經不見了,燒已經退了,護士開了些消炎藥,不多會兒蘇青檸提著香噴噴的生煎看她,吃過飯,辦完出院手續就回家了。
期間慕程發來一條消息,說讓她休息好再回去上班,事情的處理結果一個字都沒提。
許頌問蘇青檸,蘇青檸也含糊其辭,說不用擔心,有慕程在處理,讓她好好養傷。
慕程的能力她無須懷疑,也就沒想到那麼多,安心在家休息,調養身心。
在家休息到第三天,許頌病好得差不多,還是有點流鼻涕,閑不住的她堅持要上班,蘇青檸左右攔不住,也知道她說一不二的性子,隻好同意她回公司上班。
偏偏不巧,一上班就碰到了滿麵春風的安妮。
看到許頌,安妮譏笑道:“喲,我當著誰啊,原來是許助理,你還有臉來上班啊?”
許頌直視她的目光,一身正大光明的氣勢,勾唇問:“我是Theone的員工,為什麼不能來上班?”
“哎呀,笑死人了,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還有臉來上班,許頌你可真讓我佩服。”不大不小的聲音很快吸引了其他同事的駐目,尤其是看到許頌,此次事件的當事人之一,很多人一瞬間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