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簽證,身份證都不見了。”
“這怎麼可能,這裏應該不會有小偷的,是不是你忘記拿了,或者你那天從家裏出來的著急丟在什麼地方了。”
許頌仔細一想,當時太著急,或許是真的忘記裝了也是有可能的,如果真的那樣,那不就走不了嗎?
人要是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許頌將手裏的衣服扔下,失望的坐在床上。
Frank忙上前勸慰,“許頌,你別擔心,我再去找人給你補辦一套就好了,你再等幾天。”
“不用了,你那麼忙就不麻煩你了,改天給我找輛車,我自己去就好了。”
“不用,我有熟人,不應本人去也可以弄到身份證和簽證,你就不用折騰了,隻不過要等上幾天了。”
這算是突發狀況,誰都無法預料,許頌也隻好聽從安排了。
“許頌,那我先走了,醫院裏還有點事兒,你有什麼需要就讓小何給我打電話,我晚上沒事兒再過來看你。”
“frank,你要是忙就不要來回折騰了,我這裏沒事兒。”
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許頌每次見到他都感覺很尷尬,他不出現,許頌反倒隨意一些。
Frank沒有多說,便開車離開了。
他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徑直來到了許歌所住的別墅,昨天把許歌惹怒了,今天總要做點什麼。
許歌正嘟囔著嘴坐在陽台揪著花,“道歉,不道歉,道歉,不道歉……”
昨天被掛斷了電話,許歌原本是很生氣,但是後來想想自己的做法是有點不妥,但又不好意思給frank打電話妥協,於是便躲在家裏偷偷祈禱。
當揪完最後一片葉子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許歌來不及多想,直接衝了過去,都沒看看外麵的人是誰便直接打開了門。
這時,一大束玫瑰花映入她的眼簾,女人是最受不了這種攻勢的,此時此刻,對frank所有的不滿頓時消失到九霄雲外。
Frank將臉露了出來,笑著說道:“我的小公主,別生氣了。”
許歌雖然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可麵部依然表現很是清冷,努著嘴轉過身去,“你以為一束花就能擺平我嗎?我可沒那麼好糊弄。”
Frank將花放在一邊,從後麵將抱住許歌,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親愛的,我知道你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不會真的生氣的。”
這個舉動把許歌驚到了,她還是第一次跟男人這麼近距離接觸,俏臉唰一下就紅了,心也跳的厲害。
許歌忙掙脫了他的桎梏,跟他保持距離,“想讓我不生氣也可以,以後不許掛斷我電話,讓我隨時可以找到你,你能做到嗎?”
Frank舉起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證起來,我對天發誓,以後再敢掛許歌電話,出門被車撞死,下雨被雷劈死,反正就是不得好死。”
許歌忙上前將手指抵在他的嘴邊,紅著臉嗔怨道:“好了,誰讓你發這種毒誓了。”
Frank順勢拉住許歌的手,將她攬入懷裏,許歌小鳥依人般的依偎他的懷裏。
他嘴角閃過一絲得逞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