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程這才知道又觸碰到了許頌敏感的神經,於是忙收斂了笑容。
咳咳咳!
他輕咳了兩聲,以此緩解緊張的氣氛,“許頌,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不太可能,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許頌本是不想說,可是見慕程這幅神情,她突然想辯論一番。
“今天在孤兒院的時候,小喬看到那個秋千的時候,眼睛裏已經泛起而來淚花,可是她卻說不記得,你不覺得奇怪嗎?”
慕程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或許就是因為想不起來才難過的。
“親愛的,你還有別的發現嗎?”
“我剛才在小喬的臥室發現了一個日記本,我之前曾問過她有沒有記日記的習慣,她說在家裏沒發現日記本,那這個日記本是不是很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或者小喬覺得以前沒有寫日記的習慣,覺得很後悔,於是才重新開始寫了呢!”
“你的猜測沒有錯,可是那個日記本看上去很舊,這不覺得奇怪嗎?”
許頌這麼一分析,慕程還真的覺得喬憶然有裝病的嫌疑。
許頌繼續說道:“而且那天我們在餐廳碰到也很蹊蹺,怎麼會那麼巧呢?”
提到這件事,慕程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親愛的,你認為是小喬故意安排的,她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哼!
許頌冷哼一聲,“理由很簡單,就是為了讓我們可憐她。”
慕程沒有反駁,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清楚事情真相。
“我有別墅所有房間的鑰匙,隻要看看日記寫的什麼不就清楚了嘛!”
許頌沒有出聲,而是表示默許了。
翌日。
許頌和慕程再次來到別墅。
別墅裏空無一人,因為來之前,許頌就曾示意讓許歌找個借口將喬憶然帶走了。
雖然知道沒有人在,慕程和許頌也很緊張,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這可能是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偷看別人的日記吧!
他們來到喬憶然的臥室門前。
慕程伸手試了一下,知道門是鎖上了,便想拿著鑰匙去開門。
“等等!”
許頌厲聲製止。
慕程不解的看著她,“親愛的,你怎麼了?”
“萬一,萬一日記裏麵記的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會怪我嗎?”
“當然不會了,我隻是想弄清楚而已,這樣以後也知道該怎麼做。”
既然許頌都這麼說了,許頌也不再反駁。
“哢嚓!”
門打開了。
一進門,許頌的眸光直接落在那個桌子上,可是日記本已經不再上麵。
不過想想也是,這麼私密的東西,怎麼可能長時間擺在外麵呢?
“慕程,你看著,我來找,至少可以證明我不會碰小喬其他的東西。”
說完,她便開始翻騰起來。
可是翻遍了所有的箱箱櫃櫃的,都沒看到那個日記本。
許頌雙手叉腰,眸光在房間裏掃視著,頭腦裏一直思慮著可能放日記本的地方。
突然,她眸光落到床上,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