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憶然欲言又止,慕程急促的問道:“憶然,不過什麼?”
“黛菲爾是個很怪的女人,不過這也並不奇怪,哪個有才的人沒點脾氣呢!”
“憶然,你在她身邊這麼久都拿不下她,我就更不行了。”
“可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你著急,就等上一兩年藥物麵世,那時候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慕程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著急,他就不用千裏迢迢跑到這裏來了。
聽了喬憶然的一番話,他突然覺得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不過既然來了,總要試一下,不能眼睜睜放棄這次機會。
思慮了片刻,慕程輕聲祈求道:“憶然,能幫我個忙嗎?”
“程哥,你說吧!”
“既然你說黛菲爾醫生是個怪人,那你能幫我仔細了解一下嗎?最好給我寫一份書麵的調查,越詳細越好。”
喬憶然笑著調侃道:“程哥,你不會想要綁架黛菲爾醫生吧!我要是幫你,豈不就是幫凶了嗎?”
哈哈哈?
綁架?
憶然你這腦洞也太大了吧!
為了這點小事兒綁架一個人,好像不太值得,而且像黛菲爾這樣的人才應該長命百歲才對。
“那好吧!我就幫你這個忙了。”
兩人再次舉杯慶祝研究好了對策。
酒足飯飽,慕程也有點困意。
可是看看那張床,他又犯起了難。
“憶然,我們怎麼睡啊?”
“你睡床,我睡地下。”
“這怎麼行啊!你幫我這麼大的忙,已經很感謝你了,怎麼能讓你睡地下呢?還是我來吧!”
喬憶然將他推到床上坐下。
“我說讓你睡床上,你就睡床上,別跟我推辭了,要不然我可不高興了。”
除了許頌,喬憶然還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慕程說話的人。
雖然語氣強硬,但慕程卻覺得心裏暖暖的。
緊接著喬憶然便開始收拾起來。
她從床底拉出一個厚厚的床墊子,鋪上被子,一張臨時床鋪就成型了。
她又手腳麻利的在中間弄了個簾隔開了她和慕程。
一切都完事後,喬憶然才站起身。
看著自己的成果,她忍不住炫耀起來。
“程哥,怎麼樣?我的臥室也不錯吧!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慕程看著眼前的一切,很是佩服。
他見過很多這個年紀的女孩,指甲做的花枝招展的,別說幹這些粗活了,可能照顧自己都有些費勁。
“憶然,你自己生活多久了?”
“額,我從十六歲就來國外上學了,今年二十六歲,已經十年了。”
“佩服佩服,你自己在國外,家裏人就不擔心嗎?”
喬憶然的神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我是個孤兒,沒有家裏人。”
“不好意思,憶然。”
喬憶然淡然一笑,“沒事兒,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而且我現在過的很好,雖然我現在實習期還沒結束,但已經有多家醫院向我拋出了橄欖枝。”
“那你有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還是想回到國內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