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雅然送謝香雲去衛生間的時候,向錢錢悠然轉醒,雖然腦袋還是暈暈的,但能堅持抬起頭來,四處望了望,沒有看見謝香雲和陳雅然,打算繼續睡覺,就在這時,她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沒錯,她看見了陸宇晴,因為陸宇晴是那種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認出的那種人,所以,向錢錢一眼便看見了他。仗著自己的酒氣,向錢錢扶著椅子背,歪歪扭扭地向陸宇晴走去,一把抓過他的衣領說道:“臭小子,真是冤家路窄,又碰到了你。”陸宇晴被突然衝出來的向錢錢嚇了一跳:“拜托,阿姨,我們好像沒有見過吧。”說著還用力將向錢錢的手,從自己的衣領上扯下去。可是向錢錢也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因為喝了酒,力氣也見長,吐著酒氣說道:“什麼阿姨,誰是你阿姨,我來就是告訴你,就算你害姑奶奶丟了工作,姑奶奶照樣有本事吃香的喝辣的。”陸宇晴懶得理她這個醉鬼,不覺加大了力氣,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再不鬆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向錢錢聽著就來氣:“哼,我就不鬆手,看來,你已經忘記我了。”陸宇晴不屑地說道:“像你這種投懷送抱的女人,一天能有好幾十個,要是我都記得,我的腦袋豈不是都要暈了。”向錢錢一下子鬆開了手,踉蹌道:“你少臭美了,誰投懷送抱了,像你這麼小氣的男人,為了一點點甜辣醬沾在身上而喋喋不休,姑奶奶我才看不上呢。”聽她這麼說,陸宇晴才想起來兩個月前陪王雅嫻買壽司的事情,他那天確實有些過於生氣了,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隻不過那個穿著製服的小服務生很難和麵前這個醉得一塌糊塗小女生聯係起來。想著想著,陸宇晴看了看向錢錢,上次沒有發現,其實她猛一看相貌平平,但仔細看來還是很清秀的,一雙大大的眼睛,此刻因為喝醉了而有些水潤,一張櫻桃小嘴也煞是誘人。陸宇晴有些玩心大起,笑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濺我一身甜辣醬的服務生。”向錢錢看他想起來了,附和著點了點頭,陸宇晴看著她的可愛模樣不禁嘴角微勾:“我上次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弄髒的那件襯衫是純手工的限量定製款,沾上的甜辣醬根本洗不幹淨,所以……”向錢錢瞪眼說道:“你是要我賠給你?”陸宇晴邪笑著說道:“市價是一萬元。”
向錢錢聽了有些吃驚,大吼道:“一萬元,你怎麼不去搶啊。”因為向錢錢是出了名的大嗓門,陸宇晴倒是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笑道:“不賠也可以,我會讓我的律師找你談談。”說完便準備撤身走開。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隻手將他拉了過去,陸宇晴感覺到一個柔軟濕潤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臉上,接著又傳來一句話:“告訴你,這可是姑奶奶的初吻,夠值錢了吧,哼,多的不用找了。”陸宇晴愣被這句話驚呆了,等他回過神來,向錢錢已經在趴在他的胸前睡著了。
這時候,陳雅然出來了,她有些擔心向錢錢一個人在外麵,看著謝香雲沒事了,便讓她暫時在衛生間待著緩緩。剛出來便看見向錢錢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跑上前去說道:“先生,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同學,有些喝多了。”說完便將向錢錢從陸宇晴的懷裏挖了出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陸宇晴隻是看了她一眼便走開了。
陳雅然扶著向錢錢在外麵坐了一會兒,謝香雲也就出來了,看著這兩個人,陳雅然有些無奈,看來他們倆都很難自己回去了,便帶著她們打了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