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花勿仴之悲情人生㈧(1 / 2)

我和雲憶都活下來了因為心中有著一個東西在指引,在引導甚至在呼喚我們不能倒下,不能死。

因為沒有絕對的把握,所以我有想過如果我死了,如果我離開了。一切,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和雲憶在那麼多的人當中脫穎而出。看著那些人一個個的離開,一個個的淘汰,我的心中沒有過多的喜悅。離開代表著什麼?淘汰代表著什麼?——死!要麼就是在那麼多人當中脫穎而出,進入勿忘樓,要麼成為被淘汰的那麼多人當中的一個,在層層篩選中,被劈下陣來。

那一天,妹妹比我先進去,她先進入那個房間,房間的門敞開著我能聽到從裏麵發出的聲音。

我坐在門的正對麵,門敞開著,我正好可以看到坐在房間內的女子。正對麵,也就是房間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非常大的書桌。書桌上非常的整潔,房間內的光打過來,可以看到書桌上光滑的平麵。

書桌上很幹淨,幹淨到了沒有一本書。

這是非常詭異的……

如果一個人買來了書桌,而且還是這麼好,這麼大的書桌,那絕對是非常喜歡讀書,或者是喜歡作詩、書法、作畫的人。那麼這些人不僅會弄一個這樣的書桌,還會置辦非常整齊而且完美的工具。然而在整潔的書桌上,完全看不到一點的東西。

在書桌前,坐著一個女人。為何是一個女人而不是女子?

可能是女子的身子有些高挑,所以雖然被書桌擋掉了一半,但是我還是一眼可以看到她性感的酥胸,完美的曲線將那本就勾人的地方更顯妖嬈。第二眼,我看到的是那小小的耳垂上,有著一對紅豆大小的紅色耳墜,這樣一個小小的東西為何說是如此的顯眼?隻能說這個女人的皮膚白皙,襯得那耳墜更為的顯眼。在那細細的淡眉之下是一雙充滿了聰慧的眼睛,從眼睛裏折射出來的就是聰慧、靈敏。三千青絲一半挽在了頭上,用一個發簪固定住,另外一半就這樣放下來,隨意的披著。她就靜靜的坐在哪裏,等待雲憶,不知道為什麼,她僅僅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哪裏,我就覺得她像一枝梅,靜靜的立在風雪中,輕搖慢舞。

很快,雲憶進去了。

女人紅潤的朱唇一張一合,聲音中帶有點撫媚:“叫什麼?”

我心中不禁感歎,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往那裏一坐,身上就散發出來那種一枝臘梅在輕搖慢舞、意外萬千。此時的這個女人還隻是這樣悄悄的坐在那裏,什麼也不幹,那要是她再稍施粉黛,那得是怎樣的絕代佳人啊!

在我心中雲憶是最美的,非常的美,然而我排在雲憶的後麵,但是幾步之搖外的這個女人,美得撫媚,美得動人。我可以承認,大方的承認她的美,我自愧不如。她同雲憶不同,雲憶的一身紅衣,是熱情似火,然而這個女人,美得是撫媚妖嬈。

雲憶走過我的麵前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當中有很多東西,嘈雜了太多的東西,以至於我沒有看透。慢慢的,雲憶踏進了那個房間,突然,我感覺雲憶進的是地獄,一個恐怖的地方。我突然被這個想法嚇到了,可是就是有一個聲音,在說“不要進去!不能進去”,可是雲憶已經進去了。她走的很慢,仿佛在走這一生當中最重要的時刻,又好像她在走這一生,想在這段路程中走完這一生。

“雲染憶。”雲憶回答到。

女人來回上下的瞄雲憶,在雲憶身上的紅衣上停頓了一會兒,我看到了她眼中的驚豔,是看到雲憶的長相的一種驚豔。

“我先說一下,我是勿忘樓的老鴇,人們都叫我花媽媽。”老鴇?我以為這樣一個撫媚的女人,會是勿忘樓的主人,可是,老鴇?那麼就是她不是勿忘樓的主人,那麼為什麼勿忘樓的主人不來。能進入勿忘樓的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有人能進勿忘樓了,而且還是兩個人,勿忘樓的主人確實應該過來的。算了,反正也是猜不到,走一步看一步吧。

突然,也是在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這個組織為了更好的隱藏在人世間,然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青。樓裏,隻有這樣的一個地方才不會讓人懷疑,猜測這裏是一個組織的中心。裏麵的每一個花魁都是殺手,誰都想不到,猜不到。

待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聽到了花媽媽的聲音:“你喜歡什麼顏色。”因為雲憶站在書桌的前麵,所以擋住了我的視線,從我這裏看過去,就隻能看到雲憶的背影。

“紅色!”雲憶很高興,因為有人問她喜歡什麼顏色,她就可以將自己這一身的紅衣擺弄在別人麵前,說自己喜歡的是紅色,她可以大聲的告訴別人。

聽說,勿忘樓裏的花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有著屬於自己的風格,穿衣服的顏色都不一樣。雲憶喜歡紅色,那是不是說明花媽媽要讓雲憶在眾多花魁中成為那個永遠都可以穿紅色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