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勿忘樓的主人了。”花勿妄說的很平緩,也是這樣平緩的語速,決定了以後勿忘樓的主人是誰。
靜……
我能聽到我的呼吸聲,它非常的緊張。還有旁邊所有人的目光,讓我的心不得不緊張。
“為什麼!”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沉靜。這位女子一身紫衫,連那綁在頭上的絲帶也是紫色。
紫衫女子的話引起了所有的附和,全部人都讚同紫衫女子的疑問,全部都看向花勿妄。
“命令!這是命令!誰敢不從!”花勿妄可能是真的生氣了,不止是生氣那麼的簡單,她是發怒了。威嚴盡現,那種現在最高位置,讓別人必須服從的樣子。命令……誰敢不從……這樣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緊緊的閉上了嘴巴,沒有人敢反駁,沒有人敢在繼續的追究。
“是,屬下遵命。”所有人單膝跪下,雙手抱拳,這些女子也是在這一瞬間讓我覺得她們不是揉揉弱弱的女子,那種身上透露出來的嚴謹、遵從命令的氣息,不是一般女子有的。
仿佛對剛才那個紫衫女子的舉動很是不滿,是對自己下了命令卻還有人提出疑問表示不滿,強烈的不滿!
“勿仴(wò)!”花勿妄的聲音是不滿,那種威嚴強勢的壓下來,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無法想象如果這個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會是什麼樣子。
紫衫女子從人群中站出來,緩緩朝花勿妄走去,走到花勿妄的年前,單膝跪下,道:“主人。”
啪!刹時紫衫女子飛了出去,那抹紫色從眼前劃過,讓我膽戰心驚。
“勿仴,我記得我說過!我說的話!”花勿妄的話隻說到了一半,然而那個叫勿仴的紫衫女子馬上的接話到“不容置疑!”
勿仴躺在地上,口中的鮮血噴湧而出,一朵花,妖豔的綻放在勿仴前麵的地板上。
看到不斷湧出的鮮血,花勿妄鷹一樣的眼睛無情的掃過,沒有任何的留戀。那卷而翹的睫毛將花勿妄的眼睛遮的隱隱約約,看不清神色,然而站在遠處的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花勿妄眼底的不削和嘲笑。
這是強者,花勿妄是強者,所以她可以用這樣的目光看待所有人。
不容置疑!這就是強者說話的方式,說的話不容置疑!
花勿妄……勿仴……那就是花勿仴!
花勿仴從地上慢慢的起來,因為花勿妄盯著,所以即使她是多麼的想在休息一會兒也不可以。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沒錯,是爬起來!花勿妄既然是勿忘樓的主人,那麼實力肯定是絕對的,因為是強者。那麼花勿妄的用的力道絕對是大的,因為花勿仴絕對不弱!能和花勿妄擁有一個姓,而且還能來參見這個會議,那麼花勿仴的地位和實力也是絕對的。
花勿妄是有多強,將花勿仴打的隻能用爬,才爬得起來。就是因為強!所以才可以這樣隨心所欲的動用武力。就是因為強……
一瘸一拐的,花勿仴又重新向花勿妄走去,我覺得她是可憐的,明明是一個人,卻也是花勿妄的玩具。隨手一扔,就飛了出去。而且也不敢反抗,不敢有怨言。我開始憐憫她了,她隻不過是一個女子,一個弱者,就因為沒有修煉成一個像花勿妄的強者,所以就被隨便的欺負嗎?突然,我想起司徒倥說的話:“你在憐憫誰?你在可憐誰?你連你自己都護不過來,你還有什麼資格可憐誰!憐憫誰!”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那憐憫而可憐的目光,花勿仴一瘸一拐的走著,可是眼睛確實緊緊的盯著我。我知道是剛才她對我要當勿忘樓主人的這件事情非常的不滿,所以才忘記了花勿妄的禁忌。她在怪我!她將全部的責任都退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我,她問不會去質疑花勿妄,就不會惹花勿妄的發怒。她緊緊地盯著我,就好像我和她從這一刻結了仇,但是在以後我才知道,這一次的仇,是花勿仴討厭我的開始。
沒有容我過多的思考,花勿妄威嚴的生硬再次傳來:“我知道你們不服,但是這是命令!你們不得不服從!”我開始擔心,因為花勿妄的這翻話,太過的強勢。那話外之意也就是說因為命令,所以她們必須聽我的,必須接受是將成為勿忘樓主人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