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折和司徒榲熠同時搖頭,哎還被強行灌了媚藥。
蘇未央一連看著司徒榲熠、堰折、花媽媽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更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既然與勿忘樓的老鴇這般的熟識。
司徒榲熠是皇子,而且還很先皇的寵愛,她當然可以理解,隻是胸口處仿佛有什麼撕開了一條裂縫,鮮血從裂縫中緩緩留出,隻有自己知道罷了。
然而對於堰折與這勿忘樓的老鴇熟識,她就很是意外。難道……他不是真太監?
那也不對啊,先皇對殿下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要自己的觀察,而且先皇不允許自己的兒子身邊有一個假太監。先皇當然是怕以後殿下的女人被別人指染,這樣他這個皇上的臉也不好放。所以,堰折肯定是一個太監,那他又怎麼會和勿忘樓的老鴇熟識?
蘇未央一直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堰折,終於,蘇未央的眼神太過熾熱,讓堰折感受到了。
堰折隻是委屈的拉下臉,然後無奈的聳聳肩。
也不知道花媽媽是忙著做生意,還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匆匆忙忙的回了勿忘樓,說了句下次再來,便走了。
司徒榲熠和堰折點點頭,表明自己知道了,等花媽媽跑進勿忘樓,兩人就像脫疆的野馬,奔離了勿忘樓的那條街道。
等將勿忘樓狠狠的甩在後麵了,兩人才停下來,喘著粗氣。
司徒榲熠和堰折喘著喘氣,街上不遠處的蘇未央徐徐走來。
蘇未央走近後,看到喘著粗氣的兩人,不禁問道:“你們兩個跑什麼?”
“就……就怕……花媽媽,她,她突然跑回來……”司徒榲熠一邊喘氣,一邊說,斷斷續續的。蘇未央一邊聽,一邊用手拍著司徒榲熠的背,幫他順順氣。
蘇未央抬頭,看看剛才她走過的那條街,道:“她應該不會來了。”
“哦,好。堰折,走了。”司徒榲熠感覺好一點了後,隨手拍了一下堰折。
堰折直接被拍的趴在地上,司徒榲熠的手勁太過大。“咳咳,殿下,等等我”堰折抬頭的時候司徒榲熠和蘇未央已經走的有些遠了。匆匆忙忙的,堰折趕緊跟了上去。
“殿下,我們要去哪?”堰折追上司徒榲熠,在身旁小聲的問。
堰折這一問,司徒榲熠仿佛更高興了,臉上都浮現了笑容。
蘇未央有些詫異,因為她都很少看到司徒榲熠笑,即使是司徒榲熠照顧她的那三個月,她都沒有看到司徒榲熠笑過。然而偶爾的,也隻是在每天的黃昏,司徒榲熠在想念那個住在溫暖閣的女子的時候,他才會笑。
突然,她很慶幸,慶幸今天她跟過來了,。她很想知道他這次要去哪裏,竟然可以讓他笑了,笑的那麼真實。
司徒榲熠就是這麼一直笑著的走,一路笑著,直到後來停下了腳步。
蘇未央抬頭,看到有一個年紀已經很大了的老頭一邊撫著胡須,一邊看著手中的糖葫蘆。難道……他出宮是為了糖葫蘆?心中這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中,不禁嚇了她一跳。
隻見司徒榲熠蹦啊跳啊的來到那個老頭的麵前,道:“老爺子,給我兩串糖葫蘆。”
老頭開朗的笑了幾聲,道:“好啊,來!呀,是你小子啊!”老頭熟絡的叫著司徒榲熠。
堰折小小的腦袋從司徒榲熠後麵探了出來,奇怪的問:“你怎麼認識我們家公子的?”
老頭一聽,樂了“這小子啊,買了我幾年的糖葫蘆!每次他來,都會來買老頭我的糖葫蘆。”
堰折驚恐的看著司徒榲熠,那眼神似在說,殿下,糖葫蘆你也吃?
司徒榲熠沒有回答他,隻是一臉春風的笑意。
“對了,小子!每次你不都隻買一串糖葫蘆嗎?今日怎麼要兩串?難道和上次一樣?你自己也吃?”老頭非常的驚奇,因為司徒榲熠每次都隻要一串,從來不會要多。隻有上一次的時候要了兩串。
司徒榲熠眼中有著傷感,道:“上一次出來的時候沒有帶回去,這次就連著上一次的,買兩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