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臣。”司徒浩渾厚的聲音傳來,史臣當然懂那個意思,無非就是說自己坐了他兒子的位置,讓自己識相得逞離開那個位置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現在司徒榲熠已經在大殿上了,那樣會很丟臉,最另他難以接受的是在司徒榲熠的麵前丟臉。史臣心中千百個思緒冒出來,怎樣才能不在司徒榲熠麵前丟臉,怎樣才能不讓自己丟臉……
司徒榲熠可不容他想那麼多,走置史臣麵前,繞過桌上豐盛的美食,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史臣,道:“你還不走嗎?”話中頗有一番“在不走我就打”的意思。
史臣臉色更顯蒼白無力,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自己走到了他自己該坐的位置。我能感覺到整個大殿上的人,都在注視著我,這段路程我仿佛走了很久,大殿上每個角落折射出來的目光讓我無法忍受,就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在一點一點削平我的尊嚴,那種目光是讓人無法接受的。這一切,都是拜司徒榲熠所賜,他就是仗著這是他父皇的國家,他是仗著皇上對他的寵愛。
我會忍,忍到哪一天司徒榲熠跌落的時候,從高處跌落下來的時候,我不會放棄將他踐踏在我尊嚴上的事情重新對他做一遍,放大幾倍還給他!
司徒榲熠,你從高處跌落是肯定的,本相相信。
司徒榲熠見史臣坐到了他自己的位置,看了剛剛史臣坐在他位置的地方看了很久,最後,對站在旁邊的宮女道:“重新換一套過來,全部換了!”司徒榲熠說得有些突然,而且聲音挺大,那個宮女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站在那裏。
大殿上眾人的目光再次朝這邊看來,司徒榲熠的位置在史臣的上麵本來就近,司徒榲熠還說的這麼大聲,史臣當然聽到了,臉上華過一抹異色,過後並沒有做多表示,當做沒有聽到。
司徒榲熠高傲的一甩頭,停在史臣的方向,道:“本皇子可不想坐別人坐過的地方,對吧?”仿佛怕別人不知道他說的是史臣,還特意的問了句“是吧?”
說完後,轉過頭去,意有所指的對大殿上的眾人道:“有些人,認為自己很了不起,誰的位置都敢隨便坐,坐的是本皇子的還好,如果坐到的是父皇的位置就不好了。”這些年,司徒榲熠用的最多的就是說別人藐視皇上的戲碼,司徒浩當然都知道,這麼寵司徒榲熠,這樣一個小小的“玩笑”又算什麼?
司徒榲熠一番“無意”說出來的話,引起了大殿上眾人的公憤。“就是,就是,他這明明就是藐視皇威。”一個男子站起來,激動的說到。
“就是啊,史臣明明是像藐視殿下,你沒看到剛才史臣坐殿下的位置的時候臉上都是自信、胸有成竹?”女子總是比男子觀察的細致。
後麵零零碎碎也有許多人都說了史臣的條條罪狀,什麼藐視皇威、藐視皇上、挑謗殿下、自視清高……這一番番語言攻擊雖然沒有得來史臣的大動肝火,但眾人也呈了口舌之快。
四周都有一道道不善的目光,目光中都是都是不善,隻是每個人不善的程度都有不同罷了。
我在等,我不能給自己的國家丟臉,如果這樣,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沒有和這個國家成立友誼,那麼回去我也會慢慢的衰弱,最後消失在朝廷中。不能!不能因為我的原因而無法答到友誼,我要看著司徒榲熠,我要看著他衰弱。這麼多天,我受了他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