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榲熠看了眼懷中的溫暖,低頭細細的吻過去,沒有話語,就這麼吻著,意猶未盡。
磨蹭了許久,司徒榲熠才翻身,從榻上下來,粗魯的套上捅靴,回頭看了眼榻上的女子,走近,在女子的眉間落下一吻,轉身離開了內室,離開了溫暖閣。
走出溫暖閣,司徒榲熠不知在對哪個地方喊“蘇公公!”
長達不到一刻鍾,一個手拿白色拂塵,穿著太監宮服的公公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一邊喘氣,一邊說到“殿……殿下……老奴……找您……很久了……皇上還在……還在擔心……擔心殿下……為……為什麼不上朝……”
司徒榲熠筆挺的站在那裏,聽著蘇公公結結巴巴的話沒有一點去抱老人家拍拍背的動作。
“殿下……老……老奴都……都這樣了……您怎麼……怎麼不給老奴拍拍背……順順氣……”其實人家一個公公也是挺不容易的,看看,從早朝司徒浩發現司徒榲熠沒有上朝開始,就下命令,讓蘇公公把人找到,蘇公公可是冒著得罪人的危險將皇宮都要找遍了。
畢竟去找人,就要打擾到皇宮中的大人物,什麼皇後啊,貴妃啊,嬌縱的答應啊,什麼的,他蘇公公也就栽在司徒榲熠身上了。
蘇公公是碰巧在周圍找的時候,聽到了天籟,趕緊連奔代跑的就過來了,終於找到這個小祖宗了。
“可是,本皇子都好像都沒有給父皇拍過背呢?”司徒榲熠歪著頭,語氣有一些可惜,臉上盡是無辜。這言下之意就是,也都還沒有給父皇拍過背,就給你拍背?你比父皇還大?
蘇公公可是在皇後摸爬滾打半輩子的人,怎麼可能沒有聽出司徒榲熠話裏的意思,連忙擺手“殿下,不用了,老奴還能活過來,死不了。”要是他還讓司徒榲熠幫他拍背,恐怕不是司徒榲熠把他拍死,而是司徒浩把他砍死!誰不知道司徒浩有多寵司徒榲熠,要是讓司徒浩知道司徒榲熠沒給他自己拍過背,他蘇公公就讓司徒榲熠給他拍背,那可不是他一張嘴可以說清的。
“真的不用嗎?我看蘇公公好像挺難受的樣子。”歪著頭,一臉的疑惑。
“嗬嗬,沒事……沒事”看到老奴挺難受那你還不幫老奴順順氣!就是一個腹黑的皇子,腹黑啊!
蘇公公緩過來後,看了眼司徒榲熠,這不看還好,一看就驚呆了“殿,殿下……”蘇公公咽了一口唾沫。
“您,您這是……從……從哪過來啊?……”不能怪蘇公公緩過氣來後還結巴,是司徒榲熠此時這個樣子嚇到蘇公公了。
此時的司徒榲熠和周圍的景物是那麼格格不入。烏黑的頭發已經淩亂不堪,那原本華麗的盛裝此時已經滿是褶皺,胸膛露在外麵,滿是褶皺的衣服遮不住健壯的胸膛,讓它露在外麵,可能是司徒榲熠自己不會穿捅靴,雖然捅靴套在腳上,但捅靴穿反了,左腳穿在右腳,右腳穿在左腳,有些滑稽,蘇公公哪敢笑,一臉凝重的思考,然後問“殿下,您這到底是從哪回來的?”
司徒榲熠不答,蘇公公也沒辦法。
蘇公公往司徒榲熠身後一看,牌匾上寫的是'溫暖閣',看來殿下的第一次是在溫暖閣中沒有的,看來這個重要的消息一定要如實的稟告皇上。
“本皇子要沐浴”司徒榲熠終於說話了,蘇公公哪管什麼殿下第一次,趕緊伺候小祖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