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勿罄”司徒榲熠說出他要找的人。
“花勿罄!他要找花勿罄!花勿罄何其難,見上一麵啊,我們這些都隻能聽聽她的名字而已。”那些左擁右抱的男人對司徒榲熠要找的人表示震驚,震驚過後,是不能見佳人的無奈。
司徒榲熠對那些男人的表現視作無物,將目光望向這個撐起勿忘樓的老鴇花媽媽。
花媽媽被司徒榲熠說的人名也有一些的震驚。勾人的媚眼微微一眯,在思考著。
原本知道這個公子來找人,看著他是第一次來,以為是來找失散多年的妹妹姐姐,沒想到是來找勿罄的。這勿忘樓中有些姑娘的身世她確實不知道,原本剛開始她還是知道勿忘樓內每個姑娘的身世,可是後來勿忘樓越來越有名,勿忘樓的姑娘越來越多,有些甚至是不知道哪裏來的,隻知道有她們的賣身契,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雖這勿忘樓有些姑娘的身世她不知道,但這勿罄的身世她可是了如指掌。勿罄不可能有什麼失散多年的哥哥或弟弟。
那微微眯起的眼睛掃向司徒榲熠,既然他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又是怎麼知道勿罄的名字。
花媽媽微眯眼睛,大量著司徒榲熠,司徒榲熠立馬做出警惕的動作,剛剛也是她微眯眼睛後,就抱著他的大腿哭的肝腸寸斷,他一定要警惕些,誰知道對麵的花媽媽又範什麼神經。
花媽媽對這司徒榲熠的突然動作和警惕的眼神弄的不明所以,待想清後,好笑的笑了笑。
“不知……公子找我們勿罄有什麼事?”一切的疑問都沒辦法解開,那就先套話,這個錯不了。
“恕,不能相告”雙手拱至胸前,一副不在多說的樣子,其實心裏已經在抱怨了,父皇給的這是什麼差事,這個女子這麼難見,那我怎麼才能見到她啊。
“公子先隨我移步,去房間內詳談。”花媽媽覺得這個金主可能不喜歡在人前說話,所以看在司徒榲熠是她的金主的麵子上,才有情趣'室內詳談'不然別人拿錢買,她都沒有這個情調。
“嗯”司徒榲熠從喉中發出一聲,隨著花媽媽一起走了。
花媽媽走在前麵,對司徒榲熠的這個回答冷哼一聲,不就是是有錢嗎?拽什麼,好像不削和我花媽媽說話似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金主的麵子上,我花媽媽一定把你扔出去!
此時司徒榲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惹前麵的女人不高興了,專心致誌的跟在她身後。
不得不說,雖然剛進勿忘樓時確實是用混亂來說,全部的人都圍繞著一個高台坐著,但拐進樓閣內,則是另外一番景象。飛閣流丹,畫棟朱簾,那素白的簾紗被一陣陣的清風吹的飛舞起來,撩人心玄,而那飛舞的簾紗讓司徒榲熠想到了什麼,想起了那一夜看到的衣裙亂舞,青絲縈繞。
左拐右拐,花媽媽帶了司徒榲熠上樓,這二樓更是精巧別致,瓊樓玉宇。那扶梯而上的扶手都是用上好的紅木做的,手感極其的好,這手感讓司徒榲熠想起了他大殿上的那把紅木椅,好像換了吧,好像是父皇賜了我金椅所以那把紅木椅就被換掉了。
上了二樓後,花媽媽帶他去了一個地方,一條路走過去,兩邊都是一個一個的房間,司徒榲熠所看到的每個房間門口不同的就是,每個房間的房門旁都有一個小木塊,每一個房門的木塊都有不同的顏色,白、紅、橙、藍、綠、青、藍、紫、黑。
司徒榲熠看的應接不暇,各種顏色晃花了他的眼,花媽媽帶他走進了房門旁木塊是藍色的房間,房間內看到最多的就是藍色,桌椅是藍色的,梳妝台是藍色的,即使是那梳妝的胭脂盒也逃不過藍色的命運,連那簾子也是淡藍色。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房間,司徒榲熠有些吃驚,是哪個女子這麼喜歡藍色。
花媽媽並不打算介紹這裏,悠然的坐下,問道“你找勿罄有什麼事?”
“……”司徒榲熠瞥了一眼,不想說話。
“你不說我就不讓你見她,你也知道,在這勿忘樓我花媽媽最大。”花媽媽對司徒榲熠的傲慢很是討厭。
“我說出來你可不能泄密,”司徒榲熠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不相信,這讓花媽媽更是討厭他,想她花媽媽可是出了名的,別人怎麼可能會不相信她,別人不相信她她也會有辦法gouyin別人相信她。
“好”花媽媽說的有點不情願。
“我是當今五皇子,是受父皇之命來的”司徒榲熠習慣性的摸一摸腰間,將那象征他身份尊貴的令牌拿出來,可是腰間一空,頓時想到那次遇刺,將令牌拿給那個自己收的婢女蘇未央了,也就欣欣然的收回手。
“來找花勿罄”為掩飾自己動作的尷尬,補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