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榲熠穿著一貫的玄色衣袍。蘇未央看著身旁玄衣男子的司徒榲熠,在看他玄色衣袍,在低頭看自己身上柳葉裙,最後羞澀的低下頭。
走在前方的司徒榲熠並沒有注意到蘇未央的一係列動作。
司徒榲熠蹲下來,盯著小男孩手裏的糖葫蘆。小男孩警惕地將糖葫蘆放回身後,司徒榲熠被小男孩的動作逗笑了。“我想問你,你的糖葫蘆在哪裏買的?”小男孩自豪的說:“裏麵的小巷子,有一個老爺爺在哪裏賣。““哦,謝謝你哦。”司徒榲熠摸摸小男孩的頭。蘇未央被司徒榲熠這個動作嚇愣了。
原來他還有這樣的一麵,我還以為他會不削與這個小孩子說話,這個動作是不符合他身份的……嗬,我又何必如此?他的多麵都不會表現在我麵前,在她麵前,他就是狂傲,有血性的殿下。
“我要兩串糖葫蘆。”賣糖葫蘆的老頭尋聲音望去,看到是一名男子。眼神古怪地將兩串糖葫蘆給司徒榲熠,然後鬱悶的說:“我都賣糖葫蘆幾十年了,從沒見過這樣的……難道現在的公子都喜歡吃糖葫蘆?小時候沒吃過?”
蘇未央被老大爺說得臉紅的低下頭,反觀司徒榲熠,他不理會老大爺說的話,付完銀子便走。蘇未央跟在後麵,抬頭看著這個挺拔的背影。他一直都在做自己的事情,都未回頭來看自己,看自己是否丟了。他是否把我忘了?忘記了我還跟在他後麵。
靜,非常靜。一陣風掠過,四周都是陰森的感覺,司徒榲熠拿出一張淡黃色的紙,小心的將一串糖葫蘆包起來,放進衣內的胸口處,仿佛是放珍寶般。
抬頭,前方出現黑衣人,沒人手持一把銀劍,腰間係著白色腰帶,露出半邊臉的麵具。除了這些,身上在無其他的裝飾。劍眉緊擰,手握成拳,越握越緊。和上批交過手,確實是厲害,但今日出來未帶佩劍。不知自己能否活著回宮了。
一瞬間,司徒榲熠的身邊出現一大片黑衣人,與對麵的黑衣人,不,他們是殺手,與對麵的殺手衣著不同。一身黑,便再也沒有別的顏色。
司徒榲熠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怎麼忘了父皇給我的暗衛?”
風起雲湧,廝殺聲,血濺聲,很殘酷。空氣中彌漫著血的獨特味道。剛開始司徒榲熠沒有佩劍,隻能一味的閃躲,後來不知從誰手中搶來一把劍,拚鬥起來。雖然有了兵器,但並不稱手,身上都有好幾處傷痕了。
“啊!”一聲驚叫,司徒榲熠尋聲望去。蘇未央背靠著牆不能後退,手臂上被刺傷了,在淡綠色的衣裙上異常顯眼。蘇未央麵前的殺手手持銀劍。司徒榲熠五官皺在一起,一支暗器飛進了腰間。
司徒榲熠矯健的身影立即出現在蘇未央的麵前,解決完那個殺手後,拿出一個令牌給蘇未央:“走出這條小巷,向東走,一直走,走到一座偏僻的小屋。小屋裏有暗室,可以到達我的寢宮。拿著這個令牌,帶人來救我。這個玉佩……”司徒榲熠從腰間拿下一個玉佩,還未等話繼續說下去,一枚暗器飛進了他的退內。司徒榲熠身體一顫,險些將玉佩脫離掌心。悶哼一聲,握緊玉佩:“若無法召集人來,便將這玉佩拿給姐姐。姐姐名為溫暖,在熠殿溫暖閣內。”轉身,向正在廝殺的戰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