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者說得有板有眼的,但是凝漩可不會就因為他說了這麼兩句話就相信他。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凝漩問老者道:“您也知道這個世上除了我,已經沒有人可以再用聖劍了。”
老者聽到凝漩的話卻搖了搖頭。
“我聽說秦楠曾經要你把聖劍交給她?”老者問凝漩道。
凝漩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老者繼續道:“如果秦楠完全吸收了聖靈,她也是可以掌控聖劍的。”
“什麼?!”凝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老者。
“那,”凝漩忍不住道:“那聖靈可完全是魔族之物,而那秦楠曾經學的也是魔族的法術,怎麼可以掌控聖劍呢?”
老者望著她道:“那是因為她已經完全變成了最強者,魔化聖劍這種事對她來說隻是有點費功夫罷了,但是卻不可能做不到。”
“魔化聖劍?”這凝漩還是頭一次聽說。聖劍也會被魔化嗎?想到這裏的時候,凝漩突然想到了幻鳥曾經身上長出黑色羽毛的事情。如果白色的幻鳥變成黑色的幻鳥,那,凝漩簡直不敢想象啊!
“那怎麼辦?”凝漩忙問老者道。
老者搖了搖頭道:“你隻有盡快地掌控聖劍,打敗她。要不然,遲早有一天,她會把聖劍從你的手中拿走!”
凝漩呆在了那裏。她從沒有想到過還有這麼一出,玄澤之前根本就沒有向她提過。難道,凝漩突然想,玄澤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回魔族的嗎?不過啊,他不應該回魔族,而是應該來找她啊!
“我現在怎麼辦?”凝漩有點欲哭無淚地問老者道。
老者打量著她,半天才道:“以你現在的資質,一時根本達不到那種實力。我看,你就聽天由命吧!”說完,老者竟然轉身回到牢房的角落裏,自己閉目養神去了。
“怎麼可能?”凝漩不禁向老者叫道:“怎麼可能沒有辦法?一定有辦法的!老先生,您就行行好,幫幫忙吧……”
可是,無論凝漩在那裏怎麼好說歹說,老者卻再也不理睬她了。
凝漩再次無助地回到了角落,默默地坐了下來。怪不得自己雖然拿著聖劍,卻還是不能和秦楠對抗,原來裏麵還有如此的機關。難道她就真的不能提升自己的法力了嗎?還是說,她就這樣等死了?
就這樣,在無邊的漫無目的的想象和無奈中,一夜過去了,迎來了新的一天。等到太陽往西落去的時候,牢門被打了開來。
孟柏出現在凝漩的麵前。
孟柏走進牢門,在靠近凝漩的時候,用隻有她聽得到的聲音問:“怎麼樣了?”
凝漩看著他。看來他也早知道專門安排了人來幫助她的。可是現在,她卻隻能哭喪著臉對孟柏搖了搖頭。
孟柏臉上的不可置信,讓凝漩的情緒差點崩潰!她扶著孟柏,心裏難受,卻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來。
侍衛走了進來,把凝漩帶了出去。
昨晚隻是皇上暫時收押了凝漩。現在,該把凝漩交給秦楠了。
果然,侍衛們押著凝漩剛走出地牢,就看到了一臉笑意的秦楠。
秦楠走到凝漩的麵前,打量著她道:“受苦了。”
凝漩卻一點也沒有聽出這句話的任何意思。冷淡得和要殺她一樣,讓她沒有任何的起伏和反應。
“把凝漩姑娘送到秦少爺的古宅去。”秦楠對自己身後的獸人吩咐道。
凝漩的心裏一愣,怎麼又會把她給送到古宅去呢?這秦楠到底打得什麼算盤啊?
在凝漩被帶走進,孟柏想要和她說幾句話,可是都被獸人攔住了。
“孟將軍,”秦楠對孟柏道:“做好自己的職責就可以了。而且,你不是還請了天玄老人嗎?招待不好,這國都可會下暴雨的!”
孟柏隻得停在了那裏,無奈地看著凝漩便獸人帶走了。
“現在唯一剩下了便是主君了。”風浩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孟柏的背後,有點憂傷地對他道。
孟柏轉過身看向風浩道:“你明明可以做什麼,你為什麼不做?”
“我?”風浩愣了下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做呢?難不成我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向你彙報不成?”
孟柏見自己根本和風浩說不到一起去,便轉身離開了。
風浩卻望著孟柏的身影,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秦冷站在夜色中等著凝漩。等凝漩到了,他忙上前把她從馬車上扶了下來。
凝漩默默地讓秦冷扶著她再次走進了古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