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這裏還有人幫助自己嗎?凝漩忍不住回頭望去,卻看見了孟柏。
凝漩忙向孟柏走去,焦急地問道:“我的母親救出來的嗎?”
孟柏聽到她的話,眉頭不由得一皺。看來他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你們的主君呢?”凝漩隻得先問別的。
孟柏看向她道:“你跑到哪裏去了?為什麼要躲起來?”
“什麼?”凝漩愣道:“我什麼時候躲起來了?”
“那你為什麼不回都城?”孟柏疑惑地看著她道:“你知道都城裏都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凝漩的心不由得一驚,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地皇死了。”孟柏對她道。
凝漩不敢相信地望向孟柏。地皇怎麼可能死呢?秦楠還會對地皇下手不成?
“是誰幹的?”凝漩盯著孟柏問。
孟柏對她道:“是秦冷幹的。”
“秦冷?”凝漩瞪大了眼睛。地皇是秦冷的父親,秦冷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現在都城完全在秦楠和秦冷的控製之下。”孟柏對凝漩道:“你現在回都城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那玄澤呢?”凝漩忙問道。
孟柏對她道:“主君回魔族了。”
“什麼?!”凝漩愣了下。玄澤明明說好要幫她救出母親的,怎麼會突然回到魔族去呢?那她的母親呢?
“對了,”孟柏問她道:“你說你的母親是怎麼回事?”
凝漩告訴了他關於自己母親的一切。
孟柏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情,不由得愣了半天。半天之後,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一張告示來。
“該不會是這個人吧?”孟柏把那張告示打開,指著上麵的畫像問凝漩道。
畫像上正是司公主!
凝漩盯著那張畫像看了半天,怎麼也不敢相信那上麵畫的人是自己的母親!更重要的是,那張告示是說在午後對司公主行刑!
孟柏從凝漩那愣神的表情,看出畫像上的人正是她的母親。他不由得對凝漩道:“你可千萬不能去,說不準,那就是個圈套……”
可是孟柏的話還沒有說完,凝漩便一把搶過了告示,仔細地看了一遍。
“今天下午?”凝漩忙抬頭看了看天空,此時正是正午的時候。
“凝漩,”孟柏見凝漩轉身就往馬車那走去,忙上前去攔著她道:“你可不能一個人就這麼冒然前去。現在根本沒有人是秦楠的對手。而且,現在在都城守著的都是獸人,你還要經過他們那關……”
雖然孟柏一邊攔著一邊說,可是凝漩卻並沒有上馬車,而是把那匹馬從馬車上給解了下來。
“你,”孟柏沒想到自己說了半天,凝漩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他隻得道:“我這也是被逼著出來找人的。你等我找到人跟你一起回都城行不行?”
凝漩這時才看向他道:“誰逼你出來找人?”
孟柏隻得道:“是皇上。皇上現在被秦楠給軟禁了。他說認識一個高人,讓我去找他。我這就去找他,你在這裏等我……”
好吧。凝漩可沒時間在這裏等他。在孟柏的話說出了大概之後,凝漩已經騎上馬,飛一般地往都城的方向去了。
現在凝漩的心裏就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救出自己的母親。至於玄澤,他為什麼要回到魔族去,她現在不想去想,也沒有時間去想。隻是獸人這件事情她不免疑惑,秦楠把獸人放出來了嗎?她不會又對獸人做了什麼事情了吧?
其實那個驛站離都城並不遠,一兩個時辰差不多就到了。而在接近城樓的時候,凝漩果然看到了城樓上站著幾個獸人。
凝漩看了看天空,估莫著現在這個時辰,應該正把司公主往刑場押去。
她下了馬,拍了拍馬屁股,那馬便向那城樓跑去。
趁著那些人把注意力全放在那匹馬上的時候,凝漩躍過了城樓,往城裏快速地趕去。
街道兩旁站滿了圍觀的人。那些人都好奇地伸著腦袋,想要看看是怎麼樣的大人物被如此隆重地推向了刑場。看來秦楠把這場行刑弄得如此的浩大,確實是想把凝漩給引出來。
凝漩混在人群中,想要看清楚那些押送司公主的人。卻未曾想那些人也是獸人。
凝漩實在沒有想到獸人突然之間會得到秦楠如此的重用。
司公主被綁在囚車裏,全身的衣服上都沾滿了血跡,想來她身上受了很重的傷。凝漩的眼睛不由得濕潤了,在看到司公主那被折磨後的樣子時,她的心中不禁覺得很疼,好像那些傷口也在自己的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