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月涼對凝漩道：“我已對秦夫人說過了，你對他們根本就是表麵上的應承，實際上你一直在替魔族做事！而她也表示清楚明白地知道了！”
凝漩不禁質問她道：“你怎麼知道地皇就沒有替魔族做事呢？聖劍還在我的手裏，他根本什麼都沒有做！”
“他抓住了魔族的護法，他也殺了魔族的護法，他還抓了所有與魔族有關係的人，”月涼反問道：“你做了什麼？”
凝漩說不出話來了。月涼說得對，她又做了什麼呢？
“月涼，”小粘盯著月涼道：“你看到的隻是表麵的東西，你不可以被這些表麵的東西所迷惑。”
“嗬嗬，”月涼笑道：“曾經我也以為我看到的隻是表麵，相信你們嘴裏所說的東西，可是我得到的是什麼呢？”
月涼指著凝漩問：“告訴我，顏學在哪裏？”
提到顏學，凝漩愣了下。難不成月涼已經知道顏學的事情了？
“你早知道顏學已經死了是不是？”月涼的聲音裏忽然間充滿了憤怒還有說不清楚的難過，“可是你卻什麼都沒有跟我說！你拿我當什麼？！”
這件事情確實是凝漩的錯。她看著月涼的樣子，心裏有點不忍。
“那是她怕你傷心。”小粘看凝漩一言不發的樣子，忙替她道。
月涼看著他們道：“讓我從別人的嘴裏聽到這個消息，我就不傷心了嗎？我比從你們的嘴裏聽到這個消息更加地傷心！”
“對不起，月涼。”凝漩看著月涼道：“我一直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你，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顏學的事情我也有責任，所以我一直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哈哈，”月涼一陣大笑，然後臉色一變地道：“那就永遠也別說出口吧！”
月涼的話音剛落，原本空闊的古宅裏，一下子湧進了許多少女。她們都是遙鍾派的弟子。
而在那些弟子前麵的是元征。
“你這是什麼意思？”小粘瞪著月涼道：“難不成你還想把我們抓起來不成？”
月涼卻並沒有理睬他，而是對著元征道：“元征，你不是說你是一心一意跟著我的嗎？一心一意想替我做事的嗎？那現在就給你表現表現。”
說完，月涼起身，準備離開。
凝漩哪會讓月涼就這麼走了，她忙上前去阻攔。而元征見凝漩要去阻攔月涼，又忙上前去阻攔凝漩……
隻是元征還未到凝漩的麵前，就已經被小粘給攔了下來。
凝漩在月涼的麵前站定道：“元征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你想抓我的話，就親自動手吧！”
“你，”月涼的拳頭握了起來。她現在和凝漩打，根本就不可能是凝漩的對手。她隻不過是想試一下元征。可是很明顯，她太高估她自己了。
凝漩盯著月涼道：“若是你不願出手，也可以。告訴我連雲在哪！”
“連雲已經被我獻給秦夫人了。”月涼對凝漩道，“秦夫人讓我守著那個藥房，說那是魔族的藥鋪，隻要有人去接應，就抓起來送給她……”
“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連雲？！”凝漩沒想到月涼竟然把連雲送去給了秦夫人。“你知不知道顏學就是死在她的手上！”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月涼卻一絲不為所動，“秦夫人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