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了。”秦楠對凝漩道；“現在我隻關心你和冷兒的婚事。至於聖靈的事情，你竟然都不知道是什麼，我又怎麼會不相信你，而再去為難你呢？”
凝漩有點不敢相信的看向秦楠。
秦楠繼續對她道：“你不要有負擔。這個瓷瓶裏還有一點，你今晚帶回去，塗抹在半邊臉上。這樣明天你也不會太難堪的。”
凝漩默默地把瓷瓶接了過來。
“冷兒沒有在房裏，他在後院的涼亭中等你，你去吧。”秦楠對凝漩道。
凝漩站起來和她告別。今天，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怎麼這些以前視她為敵人，想從她這裏得到東西的人，怎麼突然都變了一個麵孔？
秦冷竟然坐在涼亭裏喝酒！
他見凝漩來了，但拉著她坐在一旁，陪他喝酒。
“你喝多了吧？”凝漩把他拿過來的酒杯推了過去。這個秦冷好像就認定她會一直受他控製一樣，從來都不肯考慮她的感受。
“哼！”秦冷冷笑道：“你以為離開了這裏就自由了嗎？”
終於遇見了一個說真話，不打哈哈的人了。
“沒有啊！”凝漩倒對他打起哈哈來了。
秦冷道：“有銀牙在你的身邊，你到哪都不可能有自由。你，”他盯著凝漩道；“永遠在地皇的控製之下。”
凝漩回望著他：“難道你有什麼擺脫的辦法告訴我？”
“我？”秦冷笑道：“我若有，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秦冷果然喝多了。凝漩把他的酒瓶奪下來道：“你昨天不是還氣勢實足的嗎？怎麼今天又變回以前那個樣子了？”
秦冷逼近她道：“因為你不肯跟我成親！”
“我跟你成親，你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凝漩對視著他，“你根本就不想碰我！”
“你說的對，”秦冷好像還鄙視了自己一下，“我以為我不在乎你的外表，可是當一切近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卻發現我真的做不到。”
“你不用勉強自己！”凝漩居然安慰他道。也許這也是她真正所希望的。
“可是，我一定要得到你！”秦冷一下子抓著凝漩道。
凝漩愣了下。
“嗬嗬，”秦冷笑道：“我真想看到你傷好了以後的模樣，一定會讓我著迷。”
凝漩把左手伸到他的麵前，“你看，漂亮嗎？”
秦冷看了看她的手，一把扯掉了凝漩臉上的麵紗，怒道：“為什麼不抹在臉上？”
凝漩盯著他道：“臉上等著你給我治呢。你不是說你才有真正的藥嗎？”
秦冷沉默了。
“若沒有其他事，”凝漩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你為什麼不站在我這一邊？”凝漩剛轉身，便聽到秦冷在身後有點咬牙切齒地道。
凝漩回頭，見秦冷也站了起來，正對著她怒目而視！
這個人是要發瘋了嗎？凝漩有點擔憂地想。眼神不經易便向四周掃了掃，除了他們沒有別人。
秦冷慢慢地走近凝漩。而凝漩則不由自主地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