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軒冷眼看著安陵霸,聲音是濃烈的殺意:“哼,還真是托你的福,讓本座不僅沒有死,還打通了任督二脈。”
當然什麼任督二脈的都是夏紫軒胡編的,隻不過是借這個來告訴安陵霸他的死期不久了罷。
安陵霸笑得聽不出意味:“桀桀桀,既然如此,本君就幫你把骨頭也打通了吧!”
獨孤風禹擋在了夏紫軒麵前,惡狠狠地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瞪著安陵霸,語氣中有些咬牙切齒:“放心,要死果然還是本尊先殺了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獨孤風禹是永遠都無法忘記夏氏夫婦和獨孤夫婦的慘死狀,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安陵霸,他獨孤風禹絕對會讓安陵霸遭受到比兩對夫婦還要殘忍的痛苦。
“哦?看你這樣子,想來是看見了嗎?桀桀桀,沒事,不過多久本君便會讓你們兩個下黃泉讓你們重聚了桀桀桀。”
“不過,”安陵霸將眼神放到了獨孤風禹和夏紫軒的身後麵,死盯著一個人看,夏紫軒和獨孤風禹兩人順著回頭看,發現安陵霸正在死盯著他們帶著的一群士兵中的一個。
而這個士兵見著被神帝神後還有魔君盯著,臉色頓時破了,顯得很是慌亂,咽了一口口水,頭盡量能低多少就低多少,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他的腿有些在抖。
夏紫軒和獨孤風禹兩人同時的咪起了眼睛,這個人。
安陵霸繼續說自己還沒有說完的話:“不過你們兩個還真的是有夠蠢的,自己人中出現了叛徒都不知道,而且這個叛徒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著本君彙報你們的情報和行蹤,你們兩個竟然都沒有發現,說你們是無知呢還真的是無知啊!”
下一刻,魔君的身影突然閃現到了原先就一直在死盯著的士兵身邊,單手搭上了這個在低著頭,瑟瑟發抖的士兵的一邊肩膀,然後眼神中是看不出來的意思:“你說是吧?叛徒?”
被這麼一說,那個士兵就立刻朝著魔君跪了下去:“魔君你,你在說什麼啊?!不,不對,你,明明答應過屬下會,會賜予屬下一個好地位的!你,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不守信用?!”
夏紫軒和獨孤風禹兩人周圍盡是殺意了,沒想到這個內鬼就是他們帶領的士兵中的一個,怪不得每一次都可以那麼快就將情報交給安陵霸了,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看來是屬實了。
安陵霸聽著跪在地上激動的士兵竟然用著如此不懂得輕重,不識好歹的語氣質問著他,渾身都是狠毒的殺意:
“你小子竟然用這樣的語氣跟本君說話?看來今日本君得替神帝和神後教教你什麼叫做規矩了?”
知道有了內鬼以後,原本還站在原處的其他士兵便立刻集體跳開了許多步,將安陵霸和那個跪地不起的士兵圍在了一個圈內,全部拔出武器來,即便眼中都是不可置信,但是卻不得不將武器指向了安陵霸和那個士兵,隨時準備將兩人給解決了。
夏紫軒和獨孤風禹見此皆是走進了士兵們所圍成的圈內,走到那個士兵,哦,不,應該說是內鬼的身邊,將內鬼拉到了他們兩人的身後。
內鬼見此還以為夏紫軒和獨孤風禹是要袒護自己,連忙一個機靈,臉色就變為了感激的神色,對著夏紫軒和獨孤風禹的背影連連磕頭,還故意磕響了,把自己裝得很是愧疚又感激的模樣,嘴中不停的說著:
“神帝大人,神後大人,是小的錯了,小的不應該如此輕信魔君的鬼話,為了一時的利息就出賣了神界,多謝神帝大人和神後大人的開恩,抱住了小的賤命!小的以後為您們做牛做馬都心甘情願,在所不辭!”
“閉嘴!”夏紫軒盡管背對著內鬼吼出來的,可是誰都清楚這就是吼給內鬼聽的。
內鬼立刻不說話了,可是總感覺嘴巴有股澀澀的味道,才發現在夏紫軒吼出來的同時,竟然還丟了一顆應該是藥丸的東西到自己的嘴裏。
“這顆是毒藥,給你吃這種程度的毒藥算是對你開恩了,你接下來就安安靜靜等待死亡的話,本座還不至於會折磨你。”夏紫軒轉過一點頭,斜著眼用著極為陰森可怕的眼神藐視著突然倒在地上的內鬼,語氣雖然平緩,可是聽著夏紫軒的話,卻感覺有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背後升起來。
而這顆毒藥,是夏紫軒在儲存空間中時,用無意中發現的毒草,通過懿的指導而做成的藥丸,夏紫軒原本還在愁著什麼時候可以用到這種毒藥,看來今日是大大的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