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軒聽了,頓住了,隨後冷笑:“嗬,還真是莫名其妙!不管就不管,誰稀罕了?你自己還是繼續做那以自己為中心轉的神帝大人吧!真是讓人無話可說了!神經病!”
說完,夏紫軒不想再聽獨孤風禹說什麼了,直接一個閃身進入自己的儲存空間,和自己的神夜軍團呆在一起去了。
獨孤風禹見著夏紫軒就這樣真的說走就走,毫不留情的,心中更氣,還有些疼,氣不打一出來,手一揮,整個院子的地麵都被獨孤風禹摧殘成破裂不堪的模樣了。
直到獨孤風禹回到房中,等了許久夏紫軒都沒有再回來,獨孤風禹心中更加氣憤,他的好心提醒竟然被夏紫軒誤解成那樣,此刻獨孤風禹的內心是比任何人都要委屈的,但是卻又在此刻突然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
而儲存空間內,正在進行集體訓練的魔獸們見著它們的頭兒突然閃現在它們的麵前,個個都是愣住了。
隨後心中一個激動,想要喚一聲“頭兒”,卻發現現在夏紫軒整個人周圍都是“不要靠近我”的氣場,如同被點了火一樣,火氣衝天的,臉色是臭極了,一看就知道有人把夏紫軒給惹生氣惹老火了。
發生了啥?是哪個大能人讓一向是“笑麵虎”模樣的頭兒給氣成這種樣子?真是讓眾獸大開眼界了,不得不說,它們內心還甚至有些小激動,對把夏紫軒給惹生氣的那人甚至還有些崇拜。
要是讓夏紫軒給知道了此時此刻眾獸的心理,估計眾獸就是獸命不保了,馬上就可以說撒有啦啦了。
原本還在老遠處的滕,感應到夏紫軒的出現便立刻閃現到夏紫軒麵前尊敬道:“頭兒。”
夏紫軒氣還未消,所以這時候回應的聲音依舊很臭:“嗯,你們繼續,我隻是來這邊住幾晚。”
住一晚?!眾獸有些驚訝,要知道他們的頭兒是從未在這裏麵住過一晚,哪怕是睡上一小覺的啊,今日卻破天荒臭著臉出現在儲存空間中還要來住幾晚?!
而且最近它們的頭兒可是和那個什麼獨孤風禹的在一起親密得緊,連睡覺都是一起睡的,怎麼?
想到這裏眾獸也就明白了,這兩人肯定是鬧矛盾了,不然夏紫軒怎麼會是現在這種仿佛有人欠了她很多錢的樣子,而且女人的通性都是,隻要一和男方吵架了,就會氣得跑回娘家。
嘛,雖然它們這裏不是夏紫軒的娘家,但是也隻有這裏是夏紫軒身處與神界可以想到的地方了。
那麼好吧,既然夏紫軒想呆在這裏就呆吧,它們也沒啥權力勸說,到時候氣消了夏紫軒就絕對會回去了的,何況夏紫軒也讓它們不用管她繼續修煉的。
於是眾獸想到這裏也不再想什麼了,繼續進行在夏紫軒來之前在做的訓練。
夏紫軒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滕給搬過來的椅子上,就坐著在那裏看著她的神夜軍團訓練的模樣,二郎腿翹著,一隻手撐著頭,還有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場,看起來能有多拽就多拽了。
“頭兒,房間給您準備好了。”之前不見的滕現在又重新出現到夏紫軒的麵前,用手指示為夏紫軒準備出來的房間的方向。
夏紫軒嗯了一聲,便向著滕指示的方向走去,進門,關門,隨後直接躺到了床上,眼睛便在那裏直直的瞪著屋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實夏紫軒也有在反思,她也清楚自己剛才對著獨孤風禹說的話確實是太過於過分了,她也知道這麼說也一定會讓獨孤風禹寒心,她也知道獨孤風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為了她著想的。
可是夏紫軒很不喜歡這種不被自己所愛的人信任的感覺,總感覺,心中是說不出來的委屈,而且夏紫軒本來就是一個脾氣有些暴躁的人,所以就會控製不住自己說的話,所以剛才她在吼的時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雖然夏紫軒此刻也有些後悔那樣對待獨孤風禹了,可是夏紫軒那該死的在作祟的自尊心又不允許自己對獨孤風禹道歉,不準自己先讓步。
現在的夏紫軒簡直成了一個矛盾體的存在。
而在另外一處的獨孤風禹此刻也躺在床上,盯著屋頂發呆,雖然和夏紫軒在一起的日子還沒有多久,但是現在隻是和夏紫軒分開了一會,獨孤風禹整個人對夏紫軒不在自己身邊這事已經實在不習慣了,此刻獨孤風禹的心中開始準備為這次的冷戰打退堂鼓了。
明日就和軒兒和好吧?獨孤風禹想了想,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