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紫軒的吊胃口行為,更是吸引了獨孤夫婦的注意:“你盡管說,我們無礙。”
“其實,獨孤風禹他,就是神帝。”夏紫軒的簡單的一個概括,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得不輕。
“什麼?!”全部都爆出驚呼。
“其實我才剛到神界沒多久,就聽那裏的很多人都說神帝重歸了,就要舉行現世典禮了,那時候我的直覺告訴我,獨孤風禹會出現在現場,所以在那日便隨著眾人一起到達了現場。
結果哪裏知道,在看清的時候,發現竟然神帝就是獨孤風禹。
而且知道為何我會放棄獨孤風禹嗎?因為我才知道,在他以前就是神帝時,他早已有了一個貌美如花,嬌豔無比的未婚妻,我隻不過是多餘的,而且我這個人吧,最受不住的就是被人欺騙隱瞞了,這樣子對我來說就是背叛行為,所以,接下來我就獨自回來了。”
夏紫軒說得平淡,仿佛就是在講著一個不現實的故事一般,可是卻讓說有人都呆住了。
芸芯最後顫抖著聲音,一臉自己安慰自己的笑容,不可置信並且懷疑地問道:“紫,紫軒你在說什麼呢?!禹,禹兒他怎麼可能是神帝。我可是親自將他生下來的,怎麼會是神帝呢?”
獨孤天也附和:“是啊!我也是在禹兒剛生下來的那時,還親手抱過他呢?!怎麼會呢?紫軒,你再怎麼不想跟我們說事實也不能扯出這種荒謬的謊言來吧?”
夏紫軒冷笑:“你們認識我那麼久,覺得我會是喜歡說謊的人嗎?難道我會閑著沒事做那這種事情當作擋箭牌?”
顯然獨孤夫婦知道夏紫軒是不會是這樣的小人的,但是獨孤夫婦覺得這樣的是是及其邪乎的,明明是親自看著生下來的獨孤風禹,怎麼就變成了神帝?
等等!傳說中神帝是肉體被毀但是靈魂還在,難道他是俯身在新生的嬰兒身上的?!
這兩人想到的問題夏紫軒自然也是想到了的,看著眾人點了點頭:“我估計也是如此,可能獨孤風禹,不,應該說是作為神帝的那個獨孤風禹,碰巧找到了和自己同名同姓而且天賦是極好的,所以就選擇了這具肉體。”
又再次問道獨孤夫婦:“伯父伯母,你們是否還可以記起當年剛剛生下獨孤風禹時候有沒有發生過異常現象?”
人的記憶可是有限的,而且時隔二十一年,獨孤夫婦自然記不清楚,何況那時候兩人都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對自己的孩子出生是欣喜若狂的,哪裏還顧得上顧不上有沒有發生些什麼異常。
兩人實在隻能蒼白無力地無奈地搖搖頭。
夏紫軒皺眉果然是不能記起嗎?不,應該說他們兩個連知道都不會知道。
沒辦法,現在夏紫軒隻有最後一絲希望,對著芸芯問道:“伯母,當年給你接生的奶媽是否現在還在?”
芸芯慢吞吞地說著,邊說邊回憶:“當年給我接生時那個奶媽已經五十多歲了,接生完過後,也知道奶媽服侍獨孤王府那麼多年,心中肯定是疲累了,而且也做不動活路了,所以我們夫婦兩個便給了奶媽一筆錢讓她回鄉過日子去了。至今都二十一年了,如果那個奶媽還活著的話都已經是七十多歲的高齡了。
但是她沒有修為,所以壽命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一般人到這樣的年齡多半都已經逝世了,實在是不知道情況是怎樣的。”
這樣一來,經過芸芯一說,事情更加難辦了,萬一那個奶媽去世了,那麼唯一的證人就沒有了。
“哎,沒辦法,伯母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奶媽的老家在哪裏?我們現在隻能去那裏看看了,不然什麼都不可能知道了。”
對於那個奶媽的老家獨孤夫婦還是記得的,畢竟是他們親自看的省過的契約書。
於是眾人就在一路快馬奔騰下飛快趕向了芸芯和獨孤天所指的方向。
夏紫軒等人到達的是軒國的附屬國,而奶媽的老家則在這個附屬國中最為貧窮的地區。
走在這片區域的街上,給夏紫軒等人的感覺除了荒涼還是荒涼。
芸芯和獨孤天帶領著眾人走到了一間破爛老舊的幾乎快被煤熏成黑色的房屋麵前。
不得不說,要不是還有支架支撐著這間房屋,夏紫軒他們還真的認不出來這是房子,而是一座廢棄的建築物。
這讓向來出生在富貴的官員家庭的眾人都感到一陣羞愧,原來在他們享受富貴的同時還有那麼多人民挨著苦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