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寫的不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站在一個青年身邊。“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年你就能有所成就了。”青年聽了師傅的話,臉上沒有喜悅的流露,隻是專心的在紙上寫一些奇怪的文字,與其說還不如說是在話一些奇怪的符號,每花完一張,紙上的符號閃爍是微弱的光,安靜的躺在桌子上。
這是一門古老的手藝了。從前隻是用它來鎮宅驅鬼,現在卻成了一門獨特的手藝,不但可以用來煉金、製藥、鍛造、附魔,有些人還會用它來進行召喚。那是一種神秘的技藝,可以從支付中召喚出各種靈物,也可以從中發出火焰、吐出寒冰。不過會製符的人少,懂得高級符咒的人更少。所以製符這們手藝在人們嚴重是一種神秘事物,有恩威神秘所以懼怕。人們心中美國的製符人都應時穿著黑袍,手拿法杖,聯通他們的肌膚也寫滿那些神秘的符號,他們的到來總是帶來瘟疫和死亡,隻要看過他們的眼睛就會失去離職。然而這兩個人卻證明了製符人並非如此,至少他們那不是。
這位老者本是世俗中人,一次外出時碰見一堆白骨和一個布袋,布袋中有一本古籍和一串腐爛的銅錢。他將白骨掩埋,隻取走了裏麵的古籍。翻看才知是一本手稿,第一頁有‘任翁自用’這四個字,裏麵記錄的時這個人的製符心得以及遊曆的記錄,看字跡並不是現代所用的文字,想必那堆白骨並不是書上說的‘任翁’,隻是那人得到了這本手稿,而現在手稿又陰差陽錯的落入了自己的手中。從此以後閉門不出,專研製符之道,後來搬到山上,獨自生活在山林之中,自號清風居士,在山澗中采藥練氣追求更高深的製符之道。
一日在林中采藥時聽見孩子的啼哭聲,尋去發現了一個男嬰,於是老人將孩子帶回自己的住處,教他讀書、采藥,給他取名為燕玄。一晃過去了十多年,老人發現此子有些天分,於是就將製符的法門傳授給他。
“玄兒,為師要去采藥,你將家中的景天曬一曬。”“是,師傅。”燕玄將景天擺在窗外的竹排上,四下張望這竹林。他從記事時師傅就一直在他身邊,十幾年了,他還沒有出過清風澗。以前隻是聽師傅說過林外還有許多人,又許多房子,到底什麼時候能出去看看啊!
忽然,他聽見林中有些躁動,進林一看原來是一隻山豬在地上打滾,燕玄感到奇怪,近前一瞧大驚失色,這山豬頸部又一個血孔,不知是誰刺的,傷口十分整齊。他吃驚山豬被人殺死,更吃驚這人的手法如此高超。他循著血跡向前走,看見地上躺有一人,正是自己的師傅。
“師傅,您這是怎麼了?”說著他深受按壓師傅的胸口,老人漸漸蘇醒過來。“是玄兒嗎?”“師傅,您這是怎麼了?”“咳咳,你聽我說,我房中的布袋裏有一本書,裏麵有製符的法門,你要多多學習,此外袋中還有一塊玉佩,那是屬於你的,你也帶著它,然後....咳咳....,把房子燒了,你下山去,山下便是清玄鎮,鎮子的西北方有一間茶堂,裏麵的掌櫃是我師弟,名為重光,你去找他,他會收留你的。”“嗯,師傅,我們一起走。”說著燕玄右手放在師傅肩上,用了很大力氣也沒能將清風扶起。“不,你自己快走,我已經不能動了,不要在我這浪費時間。”“師傅,您不走我也不走。”老人微合雙目對燕玄說,“玄兒,你去木屋,將乾坤袋拿來,我借用符咒的力量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燕玄聽罷飛腿直奔木屋跑去,將房中的布袋拿上,可無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裝符咒的乾坤袋。當他再次返回竹林時竹林早已變成一片火海。燕玄躍入火海之中也沒有找到清風。燕玄知道師傅已經被殺害了,想起師傅的話,他不敢怠慢,將木屋燒毀後走出竹林,林外幾裏處就是青玄鎮了,燕玄走進鎮子,四下尋找師傅說的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