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這話,某個小女人再次窩到了男人的懷中。
安靜的房間中,兩人就這麼緊緊相擁著,享受著這一刻的平靜。
當歐陽天心的心情終於處理好了,北瀾遲望著她的人,再次將白敬臣叫了進來。
“嫂子,這下肯張嘴了嗎?”白敬臣重新抬起歐陽天心的下巴,看向麵前的兩人,心情很不爽。
他是來看病的,不是來看秀恩愛的。
可是麵前的兩人,搞哪樣啊?看個病,北瀾遲這家夥不用待在這裏吧?
更加不用,非要摟著歐陽天心的人吧?
“啊……”輕輕的,輕輕的張開自己的嘴。可是張開到一半,歐陽天心就想要哭了。
痛,太特麼的痛了。
“好了好了,我看到了。確實是傷口裂開了一部分,我帶了藥,你含著。”
白敬臣說完,便從自己的藥箱中掏出了藥。
歐陽天心在看到白色藥片的瞬間,一張小臉上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下來。
這個藥很哭,特別的哭!
“心兒,苦口良藥,快點含著。”北瀾遲一看小女人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什麼意思了。
她不伸手接藥,北瀾遲伸手接過了白敬臣手中的白色藥片。
盡管歐陽天心很不情願,但她最終沒能抵擋住北瀾遲的暴行。白色藥片,還是被男人強行的喂入到了她的口中。
歐陽天心真的很想吐掉,很想吐掉!
“寶寶,如果你敢吐掉,信不信我……”男人說著,便撩開了被子,上了床,並且將小女人壓在了身下,手還摸上了……
不吐,不吐,絕對不吐。歐陽天心很堅定的搖了搖頭,表示著她的決心。
“寶寶,真乖。”北瀾遲給予了一個獎勵的吻。
那邊的白敬臣,在將藥給了北瀾遲之後,他的人就退出了房間。
要說他可是一個很有眼色的人,但卻是勞碌的命啊。
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白敬臣就是不斷的搖頭。損友,損友啊,還是一個很暴力的損友。
完全不顧他的意願,就將他的人搞到了這裏。並且還因為這麼一丁點小事,就讓他舍棄了正在進行的手術!
盡管是一個小手術,但這也是暴行。
另一邊,江希影抱著自家小丫頭坐在院子中的木椅上。
“小黎,冷嗎?”自帶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江希影望著一邊坐著的北思黎,問道。
“有點冷,並且這椅子坐的我很不舒服。”說白了,就是這椅子太硬了。
“那這樣呢?”男人說著,便抱著小丫頭做到了自己的腿上。
這坐姿,不是一般的坐姿的。女上男下,並且北思黎是跨坐在了江希影的腿上。
“這麼坐著,是舒服了。可是,江希影,你能管好你家的老二嗎?”北思黎輕皺著眉頭,望著麵前的男人。
她就想不明白了,現在這種情況,這個男人怎麼還有那種心思啊?
“小黎,我們都好幾天沒有見麵了,我很想你。”
“再說了,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要理會他就好了。”
江希影說著,便將北思黎的頭,輕輕的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但是,坐在他腿上的北思黎,可不這樣想啊!
不理會,無視?頂的這麼厲害,這讓她怎麼無視掉啊?
最終北思黎還是沒能忍住,手上一個用力,便從江希影的懷中跳了出來。
“江希影,這天太冷了,我們還是做運動吧。”北思黎站到地上,開始做起了廣播操。
在軍營裏,她兩個晚上不睡覺都可以,現在也一定可以!
“你看看他們一個兩個的,真是礙眼。”客廳中,蔡青青和白敬臣兩個人坐著,喝著茶。
裏麵那對是在床上你弄我密,外麵那對是在椅子上調情,順便說著羞人的話。
徒留他們兩人,一男一女,一個沒女人,一個有男人的。
“白敬臣,你歲數也不小了吧?”蔡青青看向一旁英俊的男醫生,和他有過幾麵之緣的。
“怎麼,蔡小姐想要給我介紹對象嗎?”白敬臣悠閑的喝著茶,看了一眼身旁坐著的女人。
“我介紹給你?不用我出手,想必你們白家的人,就有心急的存在吧?”蔡青青一臉的笑容,其實挺想聽聽,麵前這個男人的相親史的。
“心急的,不少呢?”聽到蔡青青的話,白敬臣忽然一聲歎息。
這真的是一段辛酸史啊,想起來,白敬臣就是不斷的搖頭。
他堂堂一個醫生,成天多麼忙啊?不是做手術,就是做手術的,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都奉獻給醫院。
哪裏有時間去相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