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們有埋伏,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我要端了費南他老窩!”東方少女靠在牆上,一臉的憤怒,似乎不去那麼做死都不能瞑目。
“小姐,你不是常說‘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嗎?今天我們隻是中了費南這老賊無恥的埋伏,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們該怎麼辦!vely就完了。”同她靠在一起的意黑衣隨從正宗的意大利男人操著蹩腳的中文,努力想讓她鎮定下來,每一次隻要他們的少當家憤怒,都很難平息那份怒火,但是眼下情境急迫,不由得她再由著性子來,不然她的性命就真的該有危險了。
隻聽得女子磨著牙,吱咕吱咕的響個不停,終於還是從腰間摸出最後一把槍冷眼的看向身側的隨從:“在我決定跟著外公留在vely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有想過會活得太長!”說完就拿著槍衝了出去。
猶如一股黑色的旋風,一路旋到無數個敵手的人。
而vely的各個正在拚命火拚的中山服黑衣人一個個見了她衝出來就猶如打了雞血似的個個奮力衝了出來。
她一腳踹開擋在自己麵前的龐大男人,奪過他手裏的大型機槍T2斷過就朝自己最最曾很的那些人掃射而去。
由於她的帶頭,原本被埋伏而處於弱勢的vely立即就扭轉了局勢,反撲埋伏,把那些一個個陰險的奸詐小人按在身下,不服從的直接崩碎他的腦袋,一槍開花。
而他們的少當家更是不客氣,幾乎一彈一個,從來不浪費子彈,殺的所有血士都紅了眼,受了傷血滴在地上也在所不惜的要撲倒敵手。
突然舊倉庫外麵傳來警笛聲,原本也衝出來陪著自己主子廝殺的隨從們一個個都交換著顏色,全部撲上前拖著他們的少當家就像後麵退去:“小姐,警察來了,我們快撤!”
女子知道勝不戀戰的道理,拿著機槍撿起自己用過的手槍同十個自己帶出來的隨從們快速的向後門撤去。卻在退到後門的最後一步的時候猛的頓住,回頭看向自己的隨從:“我的畫呢?”
“小姐,畫好像……好像你剛剛去火拚的時候就放在了椅子上,現在應該還在那裏……”黑衣人抹抹汗,從縫隙看過去,那些警察已經在開始封鎖滿地橫屍的場地,而他一眼就看到了露了一角的畫板。
“你們先走,我去拿畫。”她也一眼就看了,把手裏的槍遞給身邊的黑衣隨從,沒有半刻猶豫就轉身向裏麵衝去。
“小姐……”來不及拉住她的衣角,她已經匿藏著身子快速的溜回了倉庫,而留在後門邊的十個黑衣人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翹首以望,沒有一個人轉身逃命。
這個後門極其隱秘,隻有他們vely的人知道,準確的說應該隻有他們十一個人知道,因為他們的少當家,也就是年僅二十三歲的東方少女常常來這裏做一些隱秘的事情,比如說今天,天氣晴朗就帶著他們十個人,從她十五歲開始就跟在她身邊的忠實隨從,到這個平時安靜廢棄的倉庫外麵支起架子開始一個人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