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麼想,雲康盛在識時務和攀高枝方麵堪稱是一絕,隻是羞愧了一瞬間,就又湊到鍾哥的麵前:“鍾哥,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
鍾哥在椅子上懶懶的抬起眼睛看他,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一針見血的問:“隻饒一次嗎?”
“啊?”雲康盛一是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就聽見鍾哥開始一件一件的數了起來。
“冤枉我,把我關進大牢一次,建好流水線,要殺我一次,今天,嘲諷我一次。。。。”
此言一出,南哥不由得在心裏感謝文哥的袒護。如若不然,自己造不知道死幾個來回了。
這三件事哪一件拿出來都是必死的罪過了,雲康盛還要求饒他“一次”,簡直是十分的作死了。
雲康盛緊張的擦了擦冷汗,就又聽見鍾哥冷靜的問他:“如果齊羽城的黑,道不在我手裏,那麼你覺得誰才是我的boss呢?”
“這。。。這。。。鍾哥你就饒了我吧!”雲康盛支撐不住地跪在了地上,苦苦的求饒:“是我狗眼看人低,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鍾哥,放我一馬,不,三馬!”
鍾哥看著他的醜態,心想到:原來有錢人和有權人隻要是有把柄,原來這麼好對付。但是他並不想放過他。
很顯然,周中和他是一個想法。鍾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周中看著雲康盛,冷笑的說:“鍾哥,依我看像他這種人,就應該直接把他的罪行公之於眾,看他以後怎麼有臉繼續當塔主!”
白明鏡也在一邊附和:“對,他根本不配當法塔的主人。”
陳默:“就是,還以莫須有的罪名討伐冰神法塔的塔主,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雲康盛怒不可遏,指著周中心懷不幹的說道:“早知道我就該一杯毒酒毒死你,也免得你在這到處給我添堵!”
周中看著雲康盛,雲康盛也看著周中,兩人嚴厲的火焰洶洶,戰爭一觸即發,偏偏鍾哥看熱鬧還不嫌事大,在這時添了一把火。
“阿南是吧?去把雲康盛借高利貸和他兒子虐待殺害女性的事宣揚出去,記住,一定要真實。”
雲康盛一聽,這是真的要自己身敗名裂了,但是他如果要死,也絕不會自己一個人孤獨的赴死。臨死,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想到這裏,雲康盛拋開一眾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佩刀,直接就衝向了周中。
周中早知會有此一戰,就等著他來襲擊,也好有一個自我防衛的名頭打他一頓。
雲康盛眼看著刀已經到了周中的眼前,一瞬間就貼上了周中的胸膛,心中正興奮,就發現刀尖不能再往前進一步,然後就見周中一個挺胸,刀尖應聲而斷,壯烈犧牲。
接下來周中讓雲康盛深刻的感覺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在沙灘上。在打鬥過程中,雲康盛甚至不能接下哪怕一招,隻能被動的挨打,最終鼻青臉腫。
雲康盛vs周中,雲康盛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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