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宇?這是你幹出來的事?”雲康盛看著冰神塔主揚言道:“就你這種品行,根本不配當城主,責不配位,你遲早下台!”
周中剛想為蘇天宇解釋,就看見雲康盛把目光投向了他,話語像炮火連珠一樣直攻向他的耳膜。
“你小子竟然幹過這種缺德事,還想參加法塔比賽?”
“我可不是蘇天宇,也不用你幫我幹些什麼,但是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必然要受到懲罰!”
鍾哥聽著這一句一句的謾罵,氣的衝到了前麵,指著雲康盛說道:“你到底讓別人我們進去?”
雲康盛哪裏吃他這一套?他一看鍾哥光頭的發型,淩厲的眉峰以及右臂上一圈漆黑的看不出圖案的花臂,就判斷出了鍾哥是個黑,道中人。
於是她十分不屑的說道:“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有臉來跟我搭話?”
“哦~我知道了,混社會的是吧?”
“那你就好好的在你那社會裏混啊,跑我這裏來嘚瑟什麼?”
這時候梁媚城餘城主修理完了餘思琳,也來到了台前,看著周中說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個強,奸犯身邊能有什麼好人呢?”
“這一堆裏有男有女的,誰知道都是幹什麼的?”
白明鏡聽到這話也是實在氣不過了,於是開口懟到:“那也比你那幹妹妹好!倒貼給人人都不要!”
“什麼?”餘城主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看著周中他們,指了一圈,驚訝的問道:“是誰?她倒貼誰?”
是頗為英俊的周中?陰鬱美男加衛?強中型男王偉?還是正直清秀的陳默?
胖子見餘城主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他,肅然沒有答應過餘思琳還是挺身而出,說道:“是我。”
餘城主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滿眼的難以置信:“我妹妹倒貼你?”
“你還拒絕了?”
胖子憨厚的笑了笑,撓撓自己的後腦勺:“我們不合適。”
餘城主:“.......”
雲康盛看著周中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憋笑憋到前仰後合,表示十分的驚奇,質問周中:“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嗎?”
周中收了笑意,正色道:“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愧疚?”
雲康盛不敢相信周中臉皮這麼厚,疑問道:“你到現在還不承認?人證物證聚在!”
周中嗤笑了一聲。無奈道:“哪來的人證呢?梁媚城那位選手如果可以作證,那麼我也就不會蒙受不白之冤了,我到的時候,她已經死了,我不會仙術,沒辦法起死回生。”
雲康盛看周中這衣服事不關己的樣子就生氣:剛剛蘇天宇為他們求情被自己奚落也沒人開口為他說一句話,現在有個女孩被她“奸殺”也像是很平常的事一樣。
“來人啊!把他們帶進七死牢,讓兄弟們好生招待!”
周圍的人一聽見這一個名字瞬間就都不好了,不知道為什麼周中感覺剛剛還對他們充滿這怨恨的人們,眼裏突然多了一些同情的色彩。
周中凝神靜氣,仔細的去聽,就聽見周圍人的紛紛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