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濤和周中三人轉過頭來,就見到一名30多歲,鼻頭很大的中年男子站在幾人身後,此時正滿臉厭惡的對白洪濤嗬斥道。
“餘礦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這麼些年來我白洪濤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自問我做得很好,而你突然一聲不響的就單方麵取消和我們的合約,你還有理了嗎?”
白洪濤本來和餘礦長的關係還不錯,經常一起出去吃吃飯、喝喝酒,好處也沒少給他。
這次餘礦長雖說單方麵的取消了合作,白洪濤也並沒有還恨餘礦長,畢竟對方是崔氏集團這樣龐大的家族,換成是他可能也會心動。
可現在與礦長見到他後竟然說這麼難聽的話,這就讓白洪濤非常生氣了。
“白洪濤,之前與你合作那是我給你臉,不然你白洪濤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跟你合作嗎?我們礦場每年產出多少礦石?這些年足以讓你賺翻了。”
“人懂得知恩圖報,我施舍你這麼多年,沒讓你見到我就跪下叫爺爺就已經很便宜你了。”餘礦長滿臉陰狠的對白洪濤嘲諷道。
“你!”白洪濤氣得麵色無比猙獰,他恨不能上去暴躁餘礦長一頓。
“你們這種垃圾來到崔氏集團做什麼?簡直是髒了崔氏集團的地,保安,把他們都趕走!”餘礦長直接開始叫崔氏集團的保安,頓時一群保安就衝了出來。
“原來是餘礦長。”這時,一個年輕人從崔氏集團走出,臉上還纏著繃帶,正是前不久被周中打傷的鍾陽。
“是鍾經理,您怎麼親自出來了?”餘礦長見到鍾陽後頓時變了臉色,像個哈巴狗一樣迎了上去,對著鍾陽一頓點頭哈腰。
鍾陽滿臉神氣之色,一扭頭看到白洪濤和周中,眼裏閃過一抹陰狠的殺機,周中竟然傷了他,讓他丟臉,這件事鍾陽心裏一直記恨著他。
“白洪濤,周中,你們到這來做什麼?”鍾陽語氣不善的問道。
“鍾陽,是不是你挖走了餘礦長?”白洪濤臉色非常難看,不管怎麼說他都是鍾陽的長輩,而鍾陽看到他竟直呼他的名字,沒有絲毫尊敬之意。
“餘礦長是明白人,良禽擇木而棲,是跟你這個廢物合作有出息,還是和我崔氏集團合作有出息,餘礦長想得很明白。”
鍾陽滿臉得意的說道,完全就沒把白洪濤放在眼裏。
“鍾陽,你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你怎麼跟我說話?今天我就替你嶽父嶽母教訓你!”
白洪濤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剛被餘礦長罵了一頓就憋了滿肚子的氣,現在連鍾陽這小輩都不將其放在眼裏。
“你還想教訓我?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鍾陽滿臉冷笑。
“白洪濤,你知道這是哪嗎?這是崔家,你還敢在我崔氏集團的大門外打我崔氏集團的人嗎?我崔氏集團想要弄死你就和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鍾陽話音剛落,那幾名保安就已經將白洪濤團團圍住,眼中帶著狠戾之色,隻要白洪濤再敢動一步,他們就會蜂擁而上,將白洪濤給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