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藍袍便是林若毅,林家的新家主。”長白認出藍袍的是誰後,上前,在風言雪耳邊輕言道。
“林道友,這麼的怒指小女子,究竟為了什麼,小女子可有得罪之處?”風言雪即便再是厲害,也不會一言不合就開打,雖說是魔界的尊者,風言雪卻懷有憐憫的一顆心,好平靜不嗜殺戮。
“風言雪!你指派毒女季情殺了我父親我們家主,盜走我們的秘籍禁書,還想抵賴不成!”林若毅繼續發難風言雪,殺人之事本已很大,可盜取秘籍禁書更是四界之中最大的忌諱,秘籍禁書是每個家族的傳世之本,若是被盜取,那這個家族還有何顏麵在四界中立足,而盜取秘籍禁書之人也會被四界的人所追殺,天下之大再無容身之處。
‘原來是想讓我在四界之中顏麵掃盡,林若毅,你這步旗走的可真妙。’風言雪想清之後,一改平和之態,陰沉下臉,微泛嘴角冷笑。
“我風言雪何時需要做這等低賤之事,我堂堂魔界尊者,為何需要盜取你們仙道的東西,這與我有何幹係,有利於我不成?”風言雪冷言對在場的眾仙道,一語中的,仙道的東西,對於魔界之人毫無用處,難道大費周章的殺了人盜取了東西,隻為拿回來燒紙?
“你還敢說與你無關嗎,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我父親林溪硯中的是毒女季情的化骨粉,所以定是你無疑了!”林若毅搬出化骨粉,風言雪身後的季情聽後差點衝出來,要和林若毅對弈,還好長白與幻攔住了季情。
“你說是季情所製的化骨粉,你可有證據?”風言雪依舊若無其事,感覺這事與她並無任何關係,“化骨粉,不僅是季情所有,妖族手裏也有這東西,若我沒記錯,你們仙道好像也有這樣的東西。”
“風言雪,別狡辯了,就是毒女季情的化骨粉。”林若毅不放口,一口咬定就是季情的毒。
“再者說,季情的毒,在不久之前被人盜取,若是我追查起這件事......”風言雪言語帶著輕笑,看著林若毅的臉色變黑,心中之前的猜疑已經有了結論。
“毒女的毒被盜取,關我什麼事!風言雪,不許汙蔑人!”林若毅氣得對風言雪怒吼。
“哦?林道友,我可沒說盜毒之事與你有關,為何如此激動?”風言雪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更是冷意橫生,看著林若毅進了自己的陷阱裏,太傻了。
“這......你!”林若毅臉色變得更黑,事後才知道掉進了風言雪的陷阱裏,又氣又惱,隻好望向在一旁冷漠的冷月心,希望能夠幫自己澄清。
“風言雪,你說季情的毒被盜,有什麼依據嗎?”清冷的聲音貫穿著在場眾人的腦海,風言雪苦笑,果不其然,他還是不信自己,明明已經知道結果了,可還是前來赴約,隻為讓自己有理由放手罷了,就算繼續解釋下去,眾仙道還是堅信是自己做的這件事,再有什麼依據也是無用。
“好,你們都說這事是我風言雪所做,那我就告訴你們,是我吩咐季情所為,盜毒之事是我瞎說,林家秘籍禁書早已被我拿去燒紙取暖,你們能耐我何?”風言雪突變性情,心冷恨透了冷月心,恨他不信自己,恨他對自己這般的無情,身上散發出的煞氣更是讓本是晴朗的天空變得烏雲密布,風肆意吹刮。
“閣主!”長白三人知道風言雪說此等刺話的原因,也明白風言雪想做什麼,想勸下風言雪不要做那件事。
“你們三人聽好了,護好自己,我怕傷到你們。”風言雪在前往清山峰的途中,已經吩咐好了長白三人,她知道殺人家主盜取秘籍禁書的下場,必死無疑,這次早已抱著死在他手中的心前往清山峰。
“果然是你這個魔女!殺我父親毀我族秘籍禁書,束手就擒吧!”林若毅破聲大喊,內心正在狂喜,風言雪竟自己攬下這件事,這樣自己與妖族勾結的事情就不會被任何人知道,自己還能夠在家族中樹立形象,多謝了風言雪。
在眾人都在驚訝風言雪就這麼承認自己殺死林溪硯的時候,在周圍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他不是別人,就是與林若毅勾結的妖族,夜閻,‘雪兒,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要說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