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被他大力搖動的有幾分發暈,蘇離搖頭失笑,“蕭落,這個孩子隻會帶給你壓力。”
“我馬上冊封你為和妃?不論我頂著多大的壓力。我都要封你為和妃。離兒。你要相信我,外麵再艱難,我都要冊封。滿朝文武大臣算什麼?誰能阻擋住我的心?離兒,你要相信我。”宮蕭落大聲的嘶吼。
“不論我頂著再大的壓力。我都不能讓你打胎。離兒,你可曾知道,我得知,你暗中在吃避孕藥物時,我有多麼心痛?”宮蕭落聲音沙啞,喉嚨堵塞,“我們曆經多少堅艱辛才能在一起?離兒,我知道你不願意懷我的孩子,我有多麼痛?”宮蕭落的頭禁不住一陣發痛。
蘇離忙說道,“蕭落,我。”
宮蕭落緊緊捂住額頭,頭痛欲裂的苦楚,當真要將他撕碎一般。宮蕭落沙啞的說道,“離兒,答應我,不要打掉這個孩子。好嗎?離兒,你這是在誅我的心。”
蘇離被他緊緊摟住懷中,“離兒,相信我。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解決這些事情。我一定會的。”
宮蕭落聲音淒厲的大聲說道,“離兒,生下這個孩子。不要再為之前的事情愧疚。我們還會回到從前。你還是那個可愛狡詐的蘇離。好嗎?”
蘇離眸光婆娑,瞧著麵前的宮蕭落,蘇離禁不住恍惚,“蕭落,你會很作難。”
宮蕭落霸道的說道,“誰敢說什麼,我就殺誰!我的離兒和孩子一定會永遠陪伴在我的身邊。永遠,永遠。”
慈寧宮裏太後靜靜的敲著木魚,淡淡的說道,“桑兒,皇上如今是越來越明目張膽了。那般肆意寵愛那個女人?今日在朝堂上竟然還想冊封她為和妃?”
太後平靜的話語下,是滔天的怒火。啪手中的木魚重重摔在地上,“蘇離這個女人真是個禍害。害了哀家的兒子。如今還想背棄銘兒。真當哀家眼瞎?”
桑兒忙說道,“太後,之前奴婢一直查看,鳳華宮裏的確一直在用避孕藥。怎麼還會懷孕?這裏當真有蹊蹺。”
太後啪的一聲重重掌摑在桑兒麵上,“木已成舟,你才猜忌?是不是有些太遲?”
桑兒麵色難堪,“太後息怒。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在鳳華宮裏有安插的眼線。一經得到消息,就趕緊來告訴太後了。”
太後沉沉的喘息,“哀家真想弄死這個蘇離。可是如今鳳華宮被皇上保護的極為緊。沒法下手。”
桑兒安慰,“太後,如今皇上寵信蘇離也沒什麼不好。”太後眸子猙獰,“你說什麼?”
桑兒繼續說道,“太後,皇上要冊封蘇離為和妃,蘇離是前朝的妃子,如今要冊封為和妃。那可是違背倫常。滿朝文武對皇上都有看法。雖然周國曆代的確有此類事情,但是皇上如此得罪滿朝文武,可是會被逼宮的。”
太後笑,眼角浮起一層魚尾紋,太後笑道,“桑兒說的太好了。哀家就要看看這個蘇離會怎麼令宮蕭落眾叛親離。他失勢時,就是哀家的孫兒登基之時。整個周國的天下,是哀家的。哀家絕對不會失去。哀家的孫兒一定能得到皇位。心才人那邊好生照看,如今已然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她成日裏在心承殿,也不見她多出來走動。她來請安時,哀家見她氣色不好。多給心才人送去補品。”
桑兒點頭,“是太後,心才人可是心心念念的都是太後。心才人拿來一張紙,讓太後過目一番,說是給腹中胎兒取的名字。”
太後接過,眸中猙獰,“哼,腹中孩子定然是男孩。哪裏要娶什麼女孩名字?愚蠢!”
太後冷笑,“哀家的孫兒出生,就叫宮宣。哀家喜歡這個名字。”
桑兒慌亂說道,“是,太後,奴婢這就告訴心才人。”
拂葉宮,柳太後聽聞婢女所言,眸中不敢置信。“蘇離竟然懷孕了?可惡!”
“太後息怒。太後息怒啊。”
柳太後咬牙,“傳鳳貴妃前來見哀家。真不知她是怎麼做事的?竟然讓那個狐媚懷了蕭落的孩子?置蕭落於兩難之地。”
“是,太後。”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鳳貴妃就匆匆趕到拂葉殿,“臣妾參見太後。”
柳太後望著今日鳳貴妃穿著奢華,頭上的那支鳳簪可是隻有皇後才能佩戴。如今卻戴在她的頭上。定是蕭落應允的,蕭落這是拉攏歐陽家。柳太後笑道,“快快起來吧。今日個外麵可是下雪了。天氣冷的很。哀家給鳳貴妃製了一件披風,這披風可是上好的貂皮披風。是皇兒上次狩獵之時,專門弄來給哀家的。哀家老了,這貂皮披風剛好適合鳳貴妃。鳳貴妃一身奢華,配上這貂皮披風,倒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