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沒有呆多久楚天就輾轉向了北麵,暗魔說來了一個熟人,究竟是誰呢,讓他有點疑惑,也有好奇。
隨著距離的靠近,沒有用多久楚天就感覺到了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當看清楚之後,急忙屏住呼吸,敢情是她,殺手組織那個叫血夜的女人。
回想之前戲弄她,楚天還忍不住偷樂,客觀來說,這女人還有幾分本事,尤其是她的刀法,很詭異,比之利紮娜的直接,多了幾分圓滑。
可是至今為止,楚天都沒有弄清楚傑森之前所在的殺手組織是什麼性質,隻從傑森口中隱約的得知如今的殺手組織已經變質了。
今晚狼人算計了教廷和血族,想趁機撿便宜,還引來了這個王級殺手,對此,楚天的興趣也更加濃厚。
“長得倒是漂亮,怎麼來做殺手呢,找個男人疼愛不行嘛,真是的。”楚天心中嘀咕,突然,急忙離開所在的位置,找地方躲了起來。
果然,沒有多久血夜就躍了過來,站在楚天原來所在的地方四處打量,在沒有發現楚天之後才悄然的離開。
看著血夜離開,楚天瞄了瞄,伸手拍了拍胸口,喘了一口氣,“嚇死俺了。”
一前一後耽誤了二十來分鍾,再次看向廝殺圈時,安德爾兩人和教廷的奧利奇兩人打到了白熱化,彼此身上都留下了不少傷痕。
楚天眯眼一笑,這四人消耗都非常大,堅持不了多久了,一旦他們都虛脫了,狼人的人就會蹦出來。
再看另外的教士和血族,雙方也打得狼狽不堪,一共就剩下十幾人,拖著虛脫的身體打鬥。對於血族和教廷,今晚沒有贏家,都死了很多人。
“該死的低賤生物,該死!”奧利奇前胸後背都留下了超過兩道抓痕,鮮血將衣服浸透,早就沒有之前應有的傲氣。
而艾伯特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一條手臂還被打廢,白骨刺穿了皮膚,劇痛讓他滿臉冷汗,今晚的廝殺,讓他極為狼狽。
再看安德爾兩人,此刻也不好過,彼此身上都留下了不少於十處傷痕,畢竟,殺死亞爾維斯是偷襲得手,也因此徹底激怒了奧利奇兩人,動起手來絕不會有所保留。
總之一句話,這一場二對二的對決,誰也沒有占到便宜。
“哼!我們是低賤生物,那你們這些教廷的雜碎又算什麼,奧利奇,今晚你們三位主教襲擊老子,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正義嗎?”安德爾憤憤不平。
要不是去了一趟分部,要不是和維克多有過聯係,還有事商議,今晚就真的危險了,教廷這幫雜種比狼人還要卑鄙無恥。
奧利奇緊握拳頭,大罵道,“血族天生就該死。”
“法克魷!”安德爾突然發力,一個猛衝,轟隆一拳打向了奧利奇,“教廷的狗,你們更該死。”
兩人再度陷入了廝殺,可維克多和艾伯特卻僵持在原地。
“艾伯特,我不得不說,你們是十足的蠢貨,哼,什麼時候不開戰,偏偏在這時候,不過既然你們都敢動手,我血族一定奉陪。”
要說有氣,誰沒有。
安德爾被三位主教聯手圍殺,幸好早一步趕來了,維克多很清楚,要是晚上幾分鍾,即使找到了安德爾,也將是一具屍體。
為了兩周之後的拍賣會,上麵的公爵以及親王殿下都下了死命令,不得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任何事,聖泉是頭等大事,偏偏今晚安德爾遭受了教廷襲擊,還死了不少族人,無疑來說,又在彼此的仇恨上增添了一筆。
“先動手是你們這些雜種。”艾伯特咬牙切齒,“真以為我們蠢嗎,襲擊我教廷分部,還偽裝成狼人動手的假象,又襲擊了狼人一處據點,想讓我們和狼人火拚消耗力量,維克多,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什麼意思?”
艾伯特滿臉含恨,“到現在還裝,維克多,今晚不殺你們兩個雜種,我心裏不甘。”
怒火再次湧動,盡管艾伯特隻剩下一隻手能戰鬥,戰意依然不減,都打到了這種地步,一定要想辦法宰了維克多兩人,不然亞爾維斯就白死了,犧牲的教士也白死了。
“等等。”怒歸怒,維克多還沒有失去理智,從艾伯特的話中發現了一些端倪,對方剛才這話什麼意思,是血族發動的襲擊,似乎還有意挑起狼人和教廷的衝突,又被教廷的人識破了,故此,才出動了三位主教,對安德爾下了必殺之心。
不對勁,這裏邊有問題。
想到狼人,維克多渾身僵直,中計了!
“該死!你們這幫蠢貨。”維克多忍不住大罵,衝安德爾吼道,“安德爾,住手!”
聽到吼聲,正打得不可開交的安德爾果斷撤離,落到了維克多身邊,投來了詢問之色,維克多胸膛一陣起伏,“我們中計了!”
“哈哈哈!”就在這時,一聲得意的朗笑傳來,早就做好準備的狼人不斷的湧現,將血族和教廷的人紛紛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