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皮拉德究竟是一個怎麼樣人楚天根本不想去理會,剛果金會不會打仗他也不關心,他不是救世主,沒有那麼偉大,他在乎是和自己有關係的人。
和卡徒交手的過程他還清晰的記得,利紮娜最後將他撲來,擋住了卡徒的襲擊,如果不是利紮娜撲來,他會不會活著還難說。
現在皮拉德得到了武器,就一句站在國家人民製高點話,他顯然是不會買賬的。
“跟我來吧。”
一路上皮拉德做了解釋,因為國家的貧窮,醫療技術有限,目前隻能保證利紮娜不死,可是找不到醫治的辦法,手裏的醫生根本對利紮娜的傷也束手無策。
到了軍營醫院,楚天迫不及待的到了病房,此刻的利紮娜完全變了樣子,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頭發,皮膚都呈現白色,就跟患了白化病一樣。
“將軍!”
皮拉德製止了醫生,打著手勢示意醫生都不說話。
所有醫生都不認識楚天,不過既然將軍都說話了,他們沒有製止楚天。
利紮娜現在這情況楚天也沒有見過,他隻知道卡徒那錐形兵器上有劇毒,當時就能看到流淌的鮮血轉化成了白色,如今過去了五天,情況更加嚴重。
楚天把了脈,發現利紮娜體內很怪異,這種劇毒非常罕見,幸好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力量保護著利紮娜的心脈,否則恐怕已經死了。
大師傅教會了他醫術,離開山裏到城市,楚天從沒有將病當一回事,所遇到的都能想辦法解決,但這次利紮娜中的毒讓他也沒有頭緒。
這次和卡徒碰撞導致現在天靈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尹貝兒聯係不上,不然還能向她詢問,回去找大師傅吧,哪怕以最快的速度,一個來回也得花很久的時間,再說了,回去還不一定能夠找到大師傅。
以前他在山裏的時候大師傅就偶爾出山,現在他不在身邊,以他對大師傅的了解,隻怕更多的時間也在外。
華夏那麼大,要找一個人不容易。
最重要的一點是,利紮娜能不能堅持到他找來大師傅還難說。
看了周圍,楚天抓起了一把手術刀,在利紮娜手臂上劃了一條口子,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純白的液體,這種液體很粘稠,還帶著一股很濃的腥味。
“那個……”一個醫生忍不住開口。
楚天看向他,“怎麼了?”
“我們化驗過這種血液,很古怪,有時會很活躍,有時卻很惰性,活躍的時候病人身體機能就會衰弱,反之情況會有所好轉。”
看了其他醫生一眼,這位醫生又開口,“我們在血液中檢查不到血細胞,也不知道這還算不算是血液。”
楚天沒有說話,身手撫摸了利紮娜的臉頰,對於這個始終看不慣自己的女人,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真要說喜歡,或許有那麼一點,但絕不是對上官輕柔和陳雨涵那種情感,平時口花花的開玩笑,無非是逗逗她,找樂子罷了。
可是兩人在一起幾天,一起戰鬥,就這麼看著她死嗎?
平心而論,楚天做不到,他不是這種人。
這種毒太詭異了,他記憶裏沒有任何有關的信息,也許隻有將奪命十三針修煉至大成才能治好,可奪命十三針,他隻會前麵六針,後麵氣針的修煉針法至今沒有下落。
所以現在施展奪命十三針也無濟於事。
等等。
毒?
突然之間,楚天腦海裏閃過了一個念頭,他記起了大師傅的話,世間萬毒皆是邪惡孕育,而邪惡的對立麵是……對了!
抓住了利紮娜的手,楚天運轉真氣,通過手掌渡過了一股純陽之力,純陽之力是太陽之精轉化而成,太陽代表是正義,不管能不能管用,試試總比什麼也不做好。
“將軍!”
皮拉德製止了滿臉驚詫的醫生,皺眉看著楚天,隻見楚天的手臂泛起了淡淡的微紅之光,那股光流逐步滲透到了利紮娜身體裏。
當純陽之力的滲透,利紮娜果然有了反應,原本安靜躺著的她,開始劇烈的顫抖,臉上泛起了痛苦之色。
竟然有作用!
楚天驚奇的發現,因為手臂是最先接觸的地方,利紮娜的手開始恢複正常,但是體內那些毒素或許感到了威脅,開始變得狂躁,拚命的衝擊純陽之力。
“混蛋!”罵了一聲,楚天加大力度的灌注真氣,而利紮娜發出了痛苦的嘶叫。
碰!
就在這時,一股力量將楚天的手給彈開,再看利紮娜的手臂,原本恢複了正常膚色的手臂,被白色快速的填滿。
作用是有,可是要驅散那純白的毒素,楚天的力量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