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推半就下,楚天還是把舒筱給強吻了,雖然兩人此時是在大街上,或許是因為舒筱剛才在客廳經曆了那半個多消失的時間,讓她覺得自己誤會了楚天和上官輕柔,故意給他的補償。
楚天這貨此時心裏得意得很,本來還因為上了上官輕柔,心裏感覺有些對不起正好在一起的舒筱,可是現在看到舒筱此刻嬌羞的模樣,那一絲愧疚頓時被他拋得遠遠的了,無恥之人,永遠是那麼無恥。
至於上官輕柔嘛,你要跟我作對,我上你又怎麼了?不管你心裏怎麼難受,反正以後見著你就給你下套,隔三差五上你一次,一定要把你上出感情來。
想到上官輕柔,楚天就隻能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了,都說日久生情,現在上官輕柔恨自己,那以後可就說不定了。
“你在想什麼壞事?”舒筱看著楚天臉上不由自主掛著的那一抹壞笑,警惕詢問著。
“哪有什麼壞事啊,我楚天就是那種一肚子壞水的人麼。”楚天瞪了舒筱一眼,舒筱狐疑打量著他,道:“那我怎麼感覺你這笑容怪滲人的。”
“哪裏,我這不是琢磨著怎麼治療阿姨的病嘛。”楚天找了一番理由把舒筱搪塞了過去,直到兩人來到郭敦的藥房才罷休。
郭敦在藥房裏麵,看到楚天一進入藥房的大門,就道:“你這段時間不應該過來。”
“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過來了?”楚天瞪了郭敦一眼,道:“是怕我在你這裏白拿東西啊。”
郭敦搖了搖頭,走到門口把店鋪的門關上,說道:“你沒有發現我這店鋪周圍有些不對勁麼?”
“不對勁?就你神神秘秘的不對勁。”楚天神經大條,並沒有意識到郭敦說的什麼。
郭敦看著他這副樣子,搖了搖頭,說道:“這段時間,我這藥房周圍都有陌生人來往,你說這些人是來幹嘛的?”
“幹嘛的?喲,郭敦你這家夥也不老實啊,是不是睡了哪家的少婦,現在被人找上門來了?”楚天開起了郭敦的玩笑。
舒筱捂著臉,想說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貨,這家夥腦子裏麵一天到底裝的什麼?能有點正經東西嗎?
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楚天的思想怎麼就那麼逗比呢。
“噗。”郭敦聽到楚天這話,喝在嘴裏的茶水一口就噴了出來。他盯著楚天,狠狠的瞪了一眼,道:“我說你小子這張嘴能不能不要這麼損?我郭敦是這種人麼?”
“那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使得你的藥鋪被人監視了。”楚天隨意坐在郭敦那張逍遙椅上,看著郭敦,道:“老規矩,過來找你抓點藥。”
郭敦看著楚天這幅模樣,提醒道:“你化妝看病的事情,是不是被識破了?”
“是啊,這又沒有什麼關係,他陸廣華還能找人來收拾我不成?”楚天大大咧咧說道,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壞了,你趕緊從我後門離開,我郭敦在豐城也有些麵子,你先走,陸廣華不能拿我怎樣。”郭敦一把從椅子上把楚天掀起來,又看了一眼舒筱,道:“你們要的藥,我會幫你們準備好,楚天,你聽我的,這段時間你就最好消失,陸廣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嗬嗬,郭兄,你這藥店裏麵有貴客啊,都要閉門迎接了。”就在郭敦話音落下的時候,他的藥鋪大門被人粗暴踹開,一個手執白扇,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十個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連身高都是統一在一米八的平頭壯漢,他們十個人站成一排跟在司馬如身後,這陣勢看起來極具威懾力。
“司馬兄上門,卻破壞了我藥房的大門,有些說不過去了吧。”郭敦看著司馬如,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那憤怒的神色誰都看得出來,同時,也多了幾分警惕。
“郭兄啊,近些年來,咱們雖然沒有怎麼合作了,但你也不能真的跟我作對吧?”司馬如說著,又看了一眼屋子裏麵的舒筱,道:“這還是個小美人啊,楚天,你這無法無天的性格,在來到了都市就得改改了。你說你不怕得罪人,那你有沒有想過怎麼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一聽司馬如的話,楚天的神色一冷,道:“司馬如,你好歹也是凝氣中期的高手,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這些修煉界的人願意跟隨在一個世俗界俗人的身邊當一條忠誠的狗。”
“楚天,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今天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們走一趟,否則別怪我今天手下無情了。”司馬如一聽楚天的話,臉上的神色就難看起來。
這家夥張口就罵人的性格,還真是讓他無法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