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魚兒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痛難忍的倒在地上打滾。“讓你知道本小姐的厲害,治治你的流氓行為。”
忽然林魚兒大叫一聲,聲音刺透了我的耳膜。她慌亂的衝著我說:“快點起來,外麵有僵屍。”我起來一看,窗外有個麵容腐爛的僵屍在打窗。
推開門對麵的一個房間,我們發現了一台電腦,上麵正在顯示一條視頻:有個男子在一個會議上大發雷霆的罵人,其他人都默默不作聲,隻有在記錄些什麼。
“這是什麼視頻?”林魚兒看我說:“我們快走吧,等會它們就進來了。”
“可是往哪走,我不認識路。”我正說著,一個麵目猙獰,滿嘴獠牙的喪屍衝了進來。我提起一把椅子揮了過去,正中他的臉麵。
林魚兒慌忙的跑了出去,我就跟在她後麵。走到拐角處聽到一聲奇怪的啊呀,然後一個喪屍抓了過來,林魚兒一轉身就摔倒在地。
還沒等喪屍過來,我就英勇的跑了出去,使出一招九陰白骨爪。
很不幸被喪屍一巴掌扇倒在地,一番掙紮打退了喪屍幾步,就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林魚兒。
“你剛才真搞笑,那是在打王八拳還是抓人呀?”林魚兒看著我笑,我就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說:“剛才真是太緊張了,不過沒事了。”
我和她跑到了最西麵的過道後進了一間房子裏,把門一關就各自休息了。
“剛才真是可怕,不過我的英勇善戰還是可以抵擋的。”我拽了拽衣襟看著她,林魚兒就笑著調侃說:“這才第一級別的喪屍,後麵出現的高級別喪屍不僅攻擊力強,還可是成群結隊,哪裏都有。”
我驚訝的點著頭,感覺很是疲乏。
林魚兒在辦公桌上翻騰東西了,我也就上前說:“找到什麼東西了麼?”她遞給我一張紙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我看不懂。”
因有內鬼參與此事,導致我與貴公司商議的方案作廢,無法達成收購合作,我很是無奈與憤恨。目前唯一可以挽留損失的措施是拋售我公司的股票,我們大力回購,以此來繼續合作我們的事項。
這張印刷信的署名和公章都被塗抹了,我根本看不出什麼東西來,接著我又拿起了另一張信紙。
吳俊占有了圖音公司的一半股票,然後企圖進行資產轉移,來逃避追責。我們掌握了他的信息,就可以提供證據起訴他,把他的股票都納入公司。對方的董事會肯定會想收回股票,我們要壓住不放,大家就可以穩定。
然而吳俊的行為可惡,硬是把公司對他的信任揮霍一空,還傷害了公司的財務。我們此番一定要挺過去,咬住牙把他耗下去,讓他把吃了的都吐出來。
這張紙上寫著鋼筆正楷字,應該是開會記下的東西,這個事情究竟有什麼意義。
林魚兒拿起了一隻金手鐲說:“這隻手鐲好破呦,這是掉漆了吧。”我心頭一驚,看著那個手鐲出了神。
手鐲?林魚兒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就懊惱的說:“我之前有個玉手鐲,那是很好的東西,可惜我跌了一跤就摔碎了。”我就淡淡的說:“手鐲究竟有什麼好,戴著手上縛束手,還會讓人做些寫字刺繡的事感到不痛快。”
“或許你不明白其中的意味,古代女子出嫁的時候手鐲是必陪嫁的東西,帶在手上就有了夫君。這是女人的腕上東西,也是一輩子的枷鎖,狠狠的把女人牢固打住。”
“可你沒有結婚,更不是在古代,總要追求一些東西能做什麼?”
“不能做什麼,手上的東西很容易就不戴了,但是其中的韻味,有些人和有些事卻是永遠忘不了的。”
“你在感歎你的人生嗎,可你畢竟還是個孩子。”
“我在感歎這世界萬物,仿佛皆有靈性,來來回回的奔走在這塵世裏。”
“手鐲就可以寄托了你的想念嗎?”
“手鐲隻是個幌子,人心才是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