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抱著楊鬱睡著了,感覺越睡越累,頭腦像昏死了一樣。
忽然一陣陰風吹過,我凍的一哆嗦醒了。我拍了拍楊鬱,她就起來揉了揉眼睛。
“我要走了,等做完事我就回來。”我隨便囑咐了她,就正準備走。
楊鬱淚眼汪汪的抱著我說:“你不要走,再陪我一會吧。”她哆嗦著身子,臉變得紅撲撲的。
“你發燒了,怎麼這麼燙。”我發覺不對就摸了她的一下額頭說:“你快回去休息吧,你看你都燒成什麼樣子了。”
“我的頭發昏,我真的堅持不住了。”楊鬱哇的哭了出來,喉嚨裏的濃痰不停的打轉。
“嗨!你真的病了,都這麼厲害了,要出事的。”我一把抱了起她,正好女人這時跑了出來,她惱怒的拽過來楊鬱說:“你這個惡毒的人現在都要作亂嗎,都要惦記我的女兒嗎?”
她拉著楊鬱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屋子,我也就不作聲的跑了出去。
趁著夜色的籠罩,我跑到了妓院旁邊的一處石房。門口出站滿了人,小男孩看到我就跑了過來,把官服交給了我。
“大家叫的人真是多,我現在冒險做事,大家支持我一定不會虧待了的。”
我領著人們往裁縫鋪子趕去,大半夜的很是嚇人。待到去了鋪子,我一腳踹開了鎖著的門,大聲喊著沈白樂。
“先生不要著急,大半夜的就來了。”沈白樂衣衫不整的從裏屋跑了出來,我就笑著說:“沈白樂,你這衣服模樣,是和你夫人剛剛快活玩麼?”
眾人哈哈大笑,陰暗的鋪子溢滿了歡快的氣氛。沈白樂一臉無奈地說:“諸位的兵服已經趕做好了,已經差人去拿了。”
“沈白樂,你家的閨女呢,出來接客呀。”
眾人又哄堂大笑,沈白樂臉色變得燒紅。
“大家去裏屋換衣服吧,我們這就走。”我連聲喚著,扒拉著人手向裏屋進。
“沈老爺做的兵服那是相當氣派,看著像陰兵下凡。”男人們嚷嚷著兵服的長短,不一會就算穿上了。
我也換上了我的官服說:“我不是針對誰,我隻是想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唉,有事好說別動手,在座的各位都是大爺。”
就這樣,我率領著一波農工起義軍揮師北上,向鎮長府邸浩浩蕩蕩的進發。
說實話我現在有點困,我回頭望了眾人一眼,開始為他們的戰鬥力擔憂起來。
快走到府邸時,有人已經懶洋洋的打起了哈欠,眾人的腳步也慢了許多。
“我知道大家都乏力,可是你們若就此懶惰下去,放棄這大好的時機去反抗他們,就會受一輩子的苦難,自己的孩子也會淪為人家的奴仆。”我宣揚著自己的洗腦理論,心裏不禁打起了退堂鼓。這群勞工真是當慣了奴才的命,萬一等會去了他們把我賣了則麼辦?那我豈不是要涼涼了。
不行,既然做了這一次就要拿出點當官的氣勢來,不讓還真讓這群勞工耍笑了我。
我走到了府邸麵前,猛地拍打大門。開門的一個年輕男子迷糊的看著我說:“雞還沒打鳴麼,這麼早來幹什麼。”帶看清了我的麵目又說:“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麼?”
“我是軍區劉司令派來的警察長,過來跟你們鎮長說話。”我義正言辭的說,眼神裏滿滿的鎮定。“我是吳警長,快叫你們鎮長出來。”
估計年輕男子看出來我的把戲,就哄弄著我說:“我家鎮長還在睡覺,警長先等等吧。”
“我和鎮長有要緊事談,耽誤了你負不了這個責任。況且,我們遠道而來,你想讓我們這麼多人在外麵等麼。”
“那也是怠慢了各位,還請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鎮長。你們這麼貿然進去,怕是要影響了府邸的注意。”
我笑著湊了上去,用鼻尖嗅了嗅男子的臉頰,就摸出一把刀來刺進了他的肚子裏。
“饒你這個賤狗一條狗命。”我抽出來刀子,就領著眾人進了府邸。
門庭口站著一個老頭子說:“來的是哪路先生,門口的男子真是不懂事,大人物來了也不好好招待。”我認出他來了,就是剛來李家時的那個老頭。
我呼勻了氣息說:“我是軍區劉司令派來的警察,我姓吳,過來跟鎮長有要事相說。”老頭子一聽就哇了一聲,踩著步子跑到了我身邊說:“貴客,真是貴客。我就是鎮子,想不到竟然還有司令操心我這個小鎮子,真是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