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的餘暉在暗雲的侵襲下消失殆盡,無數的鳩鳥在鎮子上來回盤旋,刺人的大風呼嘯而過,它逐步占領了太陽丟掉的地盤。
我走出了酒樓,街道陰暗了許多。以現在的信息而論,我知道了秋月的情況了。我把金幣換了銀元,準備大幹一場。
“張先生來了,快請坐。”沈白樂笑著說,“我已經設計好了式樣,等您來看看。”
沈白樂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宣紙說:“就是上麵畫得式樣,先生要滿意就做了。”
“真是有勞掌櫃費心了,這些式樣都不錯,盡管去做吧,我要趕急用。”我恭維地回著他說,“掌櫃做事果斷,我就信任你。勞煩掌櫃報一下賬目吧。”
“這個也不急,一件官服和一百件兵服,光景三十塊也夠了。”沈白樂仔細說著,又抬頭看著我說,“敢問先生要兵服做什麼?”
“我準備拍電視劇。”
“啥?”
“我是說,當兵打仗是我兒時的夢想,我一直想當個威武的大將軍。”我含情脈脈地望著他說:“沈掌櫃你要滿足我的心願,好好坐下這批衣服來。”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像張先生這麼錢多沒地方花的人我們當然要鼎力支持。”
“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我是說,沈掌櫃能幫我找一百個外地農工麼,我想就此實現了夢想。當然錢不是問題,反正做完壞事我就走呀。”
“當然可以幫先生完成心願,找人的費用,二十塊銀元也就馬馬虎虎了。還是冒昧請先生結下賬款吧,一共五十塊現銀。”沈白樂此時奸笑的看著我,他對金錢的醜惡嘴臉躍然浮現,我惱怒地從包袱裏掏出五包銀元說:“這是一百塊現銀,衣服要做好,人也要年輕強壯的。”
沈白樂身體顫抖著接過了銀元,不敢直視我的眼睛,隻是嘴裏口齒不清地在說些什麼話語。
天色不早了,我跟沈白樂做了別,就直奔男人家裏去。
“先生終於回來了,我在廚房裏做好了飯菜,等會就能吃了。”女人給我開了門,一手指著門廳說:“楊鬱在裏麵,快進去吧。”
我匆匆的進了門,跑到臥房後發現並沒有人。忽然背後一陣腳步聲,楊鬱穿著紅色旗袍倚在了門框看著我說:“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說著楊鬱直撲了上來,我巧妙的一躲,她就一個腳步不穩,人仰馬翻地趴在床上。
“哈哈哈,你真好笑………”
“哎呀,我的衣服爛了!”楊鬱坐了起來低著頭說,我一臉懵逼地走了過去說:“哪裏爛了,衣服怎麼能爛了。”
“你看這裏,裂開了一條好大的縫。”楊鬱指著胸前的衣領說,衣服確實開了縫。她的胸脯也愈發圓潤了,撲麵有一股莫名的體香,我聞著恍惚出了神。待抬起頭來,看到女人怪笑著站在門框上看我,楊鬱笑著拍打著我說:“嗨!你看哪裏?你看哪裏?你真是個壞人!”
“不要走,不是你想的那樣!”
“唉,你的衣服明天去補吧,我的清白也被毀了。”我癱坐在床上說,楊鬱一臉興奮地爬過來捶著我的胸口說:“你真是壞人,讓你白白看了我,還要說毀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