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米可可卻不幹了,轉過身直接揪著寂元風的耳朵:“你說什麼?聽你的意思是後悔了嗎?”
“啊,你這是家庭暴力,你不知道你這樣我是可以告你的。”我齜牙咧嘴的寂元風真後悔自己此時說的這句話,可是說這句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是無法收回來的。
因為他說出這句話之後隻見米可可並沒有一絲的憐憫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所以在這一刻立馬慫了他的求饒著:“我的姑奶奶,我求求你快放開我好不好?我耳朵都要掉了,難道你希望我們的孩子出生之後,有一個沒有耳朵的爸爸嗎?”
“哈哈,你胡說些什麼?那一天,你以為你是兒歌裏的老虎呢?不過也不錯等孩子一出生了我就教他唱兩隻老虎,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
聽到這裏立馬來了精神的寂元風也迎合著:“你別說,這首歌還蠻適合我們的,如果你把耳朵揪掉了那我就是沒有耳朵的老虎爸爸,你就是沒有尾巴的老虎媽媽。”到現在還不忘凱油的寂元風順勢摸了下米可可的屁股。
“你這個無恥之徒!”直接揚起手的米可可發現自己徹底敗給了寂元風,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總是跟自己耍流氓,明明知道自己懷著孕還老挑戰自己的底線。
“唉,你要幹嘛?難道真的如那句話所說老虎屁股摸不得嗎?”看到米可可的手再次揚起來,直接將包包擋在自己身前的寂元風一臉的害怕。
“我數三聲,你立刻馬上給我把包包放下來,要不然你會死得更慘。”將雙手懷抱在胸前的米可可一臉憤怒的盯著門口寂元風,她決定給寂元風好好的上一課才對,因為他最近膽子實在有些太大。
搖著頭的寂元風不會聽從反而嬉皮笑臉的繼續挑釁著:“我才不呢,你當我傻呀,我要是把包包拿開了你又得打我了,更何況你是我老婆讓我摸一下怎麼啦?”說到這裏噘著嘴的寂元風卻滿臉委屈:“也不知道啥時候我才能碰你?”
深深歎了口氣的米可可發現自己最終是敗給了寂元風,她知道自己再繼續的說下去也無無濟於事,將揚起的手慢慢收回的她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憤怒然後指著前方:“我給你三秒時間,立刻馬上給我開車回醫院,要不然待會兒吃不了兜著走了。”
“你說什麼?我們回醫院,這麼浪漫的日子我們回醫院做什麼?要不我們共度良宵去,對了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個賓館嗎?聽說裏麵開設了情侶套房,要不我們去happy一下。”挫著手的寂元風表現出一幅垂簾已久的樣子。
“寂元風。”當米可可直呼寂元風全名時直接將自己手放下來的寂元風一臉的嚴肅:“立刻馬上回醫院。”他知道米可可叫自己的全名時代表著什麼,所以在這一刻寂元風不敢得瑟了。
我看到寂元風終於開車了氣鼓鼓的米可可坐回到座位上將身體靠向背椅,發現隻有叫著寂元風全名的時候他才會理會自己,這真是屢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