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生活總是一味的折磨我,而在我痛不欲生的時候,決定了斷的時候卻又一再眷顧我,而現在,我卻以然並不怨恨任何人,因為我要怨恨的人,太多了。他們無情的背叛漸漸冰冷著我的心,現如今,它以然沒有了溫度。即使是那樣美好的天空也會有陰雨,在萬丈光芒的裂痕中,總有人落入萬丈深淵,我聶淩晚,注定是其中之一。
我並不想覆滅,但是生活把我變成了一個愛患得患失的人,這種杞人憂天的心境很難讓我在如夢嶺殘存。
如夢嶺,是一個虛無的存在,除了本部的五位核心技術總監外,沒有人被允許在總部出沒,也沒有其他人知道聯盟總部竟然設立在一個顆粒無收,常年無人打理的荒山上,整個聯盟占地麵積不到100平米,但是它所波及的範圍大到世界的各個角落。有利益的地方就會有如夢嶺的人,他們就像是病毒,寄居在任何可以存活下來的地方,沒有偶爾路過的農民明白它的重要性,除了內部的人,沒有人知道正是這個荒山破屋,成就了多少人,又讓多少人一夜之間身無分文。
如果說如夢嶺是個魔鬼,那麼我便是這魔中的傳奇,自打我毫發無損的從如夢嶺脫身的時候,我便這樣覺得。
亦或是他們覺得我的能力不足,沒有足夠的縝密的思維為他們辦事。
我隻是其中在外麵做隱形人的其中之一,如夢嶺的人都會有自己的“身份”,並且依靠這個身份達到聯盟的要求,每個為這裏效力的人都會竭盡全力去辦事,盡可能快的達到聯盟需要的收效,而達到目標的獎勵,自然是豐厚的。那就是:
恭喜你,可以繼續活下去·····
如夢嶺每年都會注入一部分新鮮血液,他們選擇目標有自己的方式,他們所需要的人不僅僅是有頭腦的精英,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一些沒有家屬,無家可歸,但是又不願向命運低頭的人,無家可歸的浪子隨處可見,但是頭腦精明卻需要更進一步的考察,他們就是有這樣的智慧,在看似太平盛世之中索取這種人才。
自然,被聯盟盯上的人,隻有兩種選擇,一種是為了活命,開始一起玩火,另一種是為了擺脫,被火燒成灰····
麵對生與死的抉擇時,人總是會想要找各種借口活下來,沒有人僅僅因為絕望想死,那些想了斷的人,之所以這樣,不過是難以承受壓迫,想換一個世界超脫罷了。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如果在今世有解決不完的問題,那麼到了另一個世界,你仍舊還是會麵對它們,同樣處在痛苦之中,夾帶著後悔自己曾經選擇尋死這條錯上加錯的路。
沒有死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現在的我,隻想好好地活著。
我這輩子注定已無法再見光,除非我能見到向明澈。
可他終究還是死了不是麼?終究還是離我而去了不是麼?他拋棄了我,我已失去了在這裏苟延殘喘的意義。
他是我愛的男人,雖然他不曾愛過我。他是核心總管之一,因為他的提拔和賞識,我得以步步高升,受到聯盟的優待,直到和他平起平坐,成為僅次於他的核心總管之一。
我並不在意職位,但是我很在意我的能力是否可以與他匹敵,我知道,向明澈是個從不用眼睛看不如他的人的人。他要的是足夠強大的女人,而我是為了他變得強大的女人。
就這樣,我一直是他唯一的女朋友,整整3年,我們沒有彼此想從對方的身上或是心裏得到什麼,但是我們因為有彼此的存在,得以在這個複雜的地方如魚得水,我們因為彼此得到滿足,我離不開他,他亦是。
隻是,我離不開他,是因為我愛他,而他離不開我,是因為需要。
我從不介意他對我,是需要勝過喜歡,習慣勝過需要,因為我隻在乎結果,畢竟在我們共事的整整3年裏,他的女友隻有我,不是麼?
這一點,我們倒是與生俱來的相似。
現在回想起來,如夢嶺,真的就如它的名字一樣,就像一場夢境,你甚至不知道你是否是擁有過的。
因為如夢嶺,我無法冒險在從事信息產業的工作,因此我隻能選擇一些全然沒有任何知名度的工作來賺錢活命。
現在的我是一名糕點師,在一家很小的蛋糕店工作,老板是個沒能耐的單身老頭,即便是如此,他的脾氣也並不好,批評員工從不知收斂,很難想象他是以怎樣的心情一直經營著這個賠本的小店的,我的手藝一般,經常被老板罵。不是不會做,不是做不好,是不能做好,我何嚐不知道行行出狀元,狀元上頭條這種約定俗成的規律,為了保全自己,我必須小心有謹慎。
如夢嶺的世界,我再也不想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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