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清局長是京城政法學校畢業的高材生,來我們這裏也算是屈就了,這個人的能力是很強的,蘇總你放心,這次事件不會影響諾威山的運行的,進入到你們那裏的幹警如果不合適你盡管找他,另外和法方合作的事宜要抓緊,有什麼問題及時和我溝通,爭取早日讓投資落地,這樣也好早點見效益不是。”王偉超最核心的觀點還是不要影響招商引資。
“那是當然,我們也想早日建成啊,不過法國方麵我一隻能盡量督促,畢竟人家不歸咱們管啊,離得千山萬水,溝通起來需要時間呀,不過我這邊是隨時都可以進入程序的。”蘇遠山拍著胸脯保證一定配合市裏省裏完成招商引資任務,同時又強調了實際困難。
送走了王偉超和張澤清,蘇遠山回到諾威山的辦公室內,正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忽然蘇星的聲音傳來,“有闖入者,目標在一樓研究所。”
蘇遠山霍的站了起來,抓起電話呼叫範春雷:“老範,立刻帶人到研究所,所有的出口都堵住,看來今天晚上是不讓休息了,要小心些,另外通知警方還有監控室。”
說話間他人已經跑到了研究所的樓門口,“人還在裏邊,正在翻找東西,對方有武器。”蘇星不斷地提醒著。
蘇遠山悄悄地潛進去,凝神一看,一個身穿黑衣的高個子男人正在畫了印記的實驗室裏翻閱著保險櫃裏的資料,保險櫃的大門也不知道是怎麼打開的,報警器竟然沒有響,樓道裏的監視器依然正常的工作著,看來這個家夥一定是使用了特殊的裝置或者是有特殊的手段。
等那個人裝了一些文件和試驗品正打算跑的時候,蘇遠山猛的衝了上去,一腳踢了過去過去,沒想到對方僅僅是晃了一下身子,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隨後反手扔出了一個圓球狀的東西向蘇遠山打來,看也不看結果就衝著已經被撞破還沒有來得及堵上的窗戶撲了出去。
蘇遠山一閃身躲開了,圓球落到地上,原來是一個機器人的球形外殼,估計是這個家夥順手抄起來的桌子上的零件。
再想追,人已經到了研究所的樓外,範春雷帶著的保安人員也呼喊著追了上去,蘇遠山反而不好再追了,實在是太引人矚目了,蘇星跟蹤了一段,發現竊賊直接往市區內跑去,隨後消失在夜幕之中,因為追蹤距離和幹擾的因素蘇星最終也沒有捕捉到竊賊的確切落腳點。
在失竊的實驗室中巡視了一下,丟失的是飛行模型和一些控製模塊,保險是裏也就是一些局部設計圖紙和檢驗分析報告,因為是測試各個關節、連接點、平衡性和驅動反應能力、反應時間等的實驗室,所以不可能有完整的資料。
雖然損失並不大,但是蘇遠山明顯感覺到整個事情並不是盜竊這麽簡單的獨立事件,恐怕整個事件背後隱藏有更深層次的東西,普通的竊賊是不會關心入職的,而且能躲開各種監控還打開了相對嚴密和安全的保險櫃,說明是有極高手段和能力的人或者組織才能夠做到的。
聯想到今天晚飯時間發生的竊賊入侵死亡時間,蘇遠山感到一隻不知名的黑手正伸向自己,最起碼可以往商業間諜身上來尋找線索了,也許是背後有什麼大組織和政府背景的因素也說不定。
正想著,範春雷他們回來了,“蘇總,追了半天還是讓他給跑了,公司丟的東西多嗎?監控室那兩個小子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都讓人進到樓裏邊了還沒有發出警報,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們,您看怎麼辦,蘇總。”實際上這是變相的為那兩個人求情,廠子裏除了這樣的案件,而且還是老板自己發現的,炒魷魚都是便宜的,遇上很新的老板還要扣工資、罰款,不說你是內應就謝天謝地了。
“算了,也沒有什麼,你向張局長報告一下剛才的事情,不過不要說是我通知你們來抓賊的,就說是你巡邏到這裏發現情況不對才通知警方的,其他的你就照直說就可以了。”明知道這些普通人不可能發現剛才的竊賊,蘇遠山就不打算追究任何人的責任了,隻是吩咐不要露出自己參與其中就是了。
不到15分鍾,市局張局長就去而複回,離開海不到一個小時就又發生二次盜竊,並且還偷走了東西,讓這幫子警察特別的難堪,說明人家根本就不怕他們,而且肯定一直在觀察著他們,不然哪能那麼巧就再次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