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中午,陳羽潔慵懶的睜開了雙眼。
昨天晚上戰鬥了16圈之後,陳漢文兩口子終於繳械認輸,蘇遠山一個人獨贏,除了極個別的幾把外,他如同賭神附體般的神威大振,沒有出錯過一張牌,也沒有漏過一次機會;明明看著是應該開杠或者碰牌的機會硬是不用,非要自己去起牌,而越是這樣卻贏得越順利。
很多次就是單釣將精準無比,而如果仔細觀察就發現蘇遠山並不是都按照牌理那樣盡量做大牌、挺多張,而是不管不顧的按照自己的意思隨手出牌,可就是這樣,陳漢文等人卻根本沒有多少胡牌的機會,發出來的籌碼輸的一幹二淨不說,連買了三次的籌碼也混得沒有了,最後算賬的時候還欠了7張籌碼不夠最後一次的胡牌。
氣得陳漢文大叫蘇遠山一定是撒旦附體,要不是兩個女士打著哈欠說實在是堅持不住要休息,這個大律師賭鬼還要一決雌雄。
“親愛的,是不是需要交客房服務啊!”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陳羽潔頭也不抬:“那好吧,我需要牛奶和甜麥圈,還要一個雞蛋,另外準備一份蔬菜沙拉和魚子醬,慢著,我要先來一杯百草源,要檸檬味的。”
“是的,馬上就給您送來。”一陣腳步聲,蘇遠山轉身下樓到廚房去了。
陳羽潔光著腳丫,穿著一襲睡衣,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到盥洗室開始了梳洗,一陣水響,淡藍色的絲綢睡衣從盥洗室的門口滑了出來,透過刻花玻璃一個曼妙的人體在淋浴噴頭下隨著水流擺動,一陣輕柔的“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從內間傳了出來。
樓下的蘇遠山抬頭“看”了一眼,趕忙低下頭繼續準備早餐,“能力強也不見得是個好事兒啊”,心裏一邊嘀咕一邊把甜麥圈用牛奶泡好,魚子醬用一個小碟子盛好,沙拉用一個小碗裝著,旁邊還放上刀叉和一個煮熟的雞蛋,調味瓶子也擺上了,而他自己卻準備了一份雞蛋餅夾火腿片還有一份意大利通心粉,夾肉醬的那種,另外準備了一杯檸檬味的百草源也是加熱過的,最後是給自己的一大杯冰葡萄酒,這算是多倫多本地的特產。
用一個大餐盤裝好,一隻手托著底部舉在胸前,胳膊上還搭著個白毛巾,嘴裏喊著:“客房服務來了”,一邊順著樓梯衝上樓來,餐盤上的東西紋絲不動,這個可不是隨便哪個服務生能夠學得過來的。
陳羽潔剛剛出了浴室,還沒有來得及穿好睡袍,蘇遠山就已經進來了,驚得陳羽潔差點把衣服扔過來,“討厭,你怎麼這麽快啊,沒看到我還沒有穿好嗎?”
“看到了,可是我也上來了啊,否則我怎麼會知道呢?”蘇遠山一臉的無辜。
陳羽潔氣得也不理他,一頭鑽進了被窩,隻見下麵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再次做起來的陳羽潔已經傳好了睡衣,不過臉上還掛著紅暈。
“馬上給本小姐把早餐端上來。”她嬌嗔的命令道。
“是,不過順便說一句,這個是午餐不是早餐,現在已經12點20了。”蘇遠山指了一下房間桌子上的座鍾說道。
“什麼,怎麼能這樣,都是哥哥,非要玩兒那麼久的麻將,今天一個上午就白白過去了,我們快點吃,一會兒去看雪中的尼亞加拉大瀑布,這個時候更美麗。”
兩個人用餐速度明顯快了,等全都收拾好出了門已經是1點整了。
先打了個電話給陳漢文兩口,陳羽潔得意洋洋的叫著:“本小姐要出門了,現在立刻把車開過來,再準備好零食,還要有全套侍者服裝打扮的陪同啊!”
“別鬧了,要他們把車開過來就可以了,你小心漢文找機會整你,再說讓人看到了多不好。”蘇遠山看陳羽潔頭頂上伸出來的兩根彎彎的小角,趕忙阻止她的進一步惡作劇。
“好了,侍者衣服就不用穿了,可是要記得輸牌的承諾啊,快點過來吧。”陳羽潔隻好收起了搞怪的念頭,不過她轉頭對蘇遠山說:“阿山,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說了,你答應給我的極光影像在哪裏?”
“在這裏,你可以自己看,但是千萬不要傳出去啊,不然別人問你是哪裏來的你怎麼回答。”蘇遠山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光盤,這是智腦刻錄下來的北極圈上空拍攝到的全部影像。拿在手裏蘇遠山又提醒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