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們怎麼說起我來了,我還是要多陪幾年您呢?”看到話頭賺到自己和蘇遠山的婚事上了,陳羽潔嬌羞的拉著陳有容的胳膊撒起了嬌。
“孩子,我可不敢要你陪,你來陪我了,遠山怎麼辦,該罵我不體諒小輩了。”陳有容和和的笑了起來,用手撫摸著陳羽潔那一頭烏黑的長發,眼神中充滿了慈愛。
“我這次來就是想跟爺爺和伯父商量我們的婚事的,隻要羽潔沒有意見我們現在據可以去登記。”該表態的時候絕對不能遲疑,況且蘇遠山也根本就離不開陳羽潔,要不然他就不會先飛到多倫多來,在西班牙台階上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現在正好可以表明自己的態度。
“爺爺,我們已經登記過了。”陳羽潔笑聲的在陳有容耳邊說道。
哈哈哈,那就太好了,不過我怎麼沒有聽你們說起過,還有剛才冤魂三說去登記難道就是指的這個嗎?陳有容雖然很高興,可是還是不太相信,為什麼登記過了蘇遠山還說要去登記。
“那是我們在賭城拉斯維加斯等級的,我用的是克麗絲的名字,遠山一定以為那個不算的,所以才這樣說。”既然開始說了,那就沒有什麼號隱瞞的了,陳羽潔恢複了往日的從容和鎮定,把在拉斯維加斯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末了,還回到房間拿出了那份結婚證書。
看著收藏的整整齊齊的結婚證書,蘇遠山不禁有些汗顏,自己當時被周林攛掇著開了這個證書,過後已經給忘記了,可是砍陳羽潔鄭重的樣子,肯定是把這個當真了,雖然當時她說用的不是陳羽潔而是克麗絲這個名字不算數的,實際上她已經把自己當做是他蘇遠山的妻子了。
“羽潔,對不起,我一直想給你一個風光華麗的結婚儀式,不如我們再去辦一張加拿大的結婚證書吧,這個當做我們的結婚紀念永久保存。”蘇遠山上前一步,來著陳羽潔的手深情地說道。
“不,我覺得這樣更好,在拉斯維加斯我們過得非常愉快,雖然當時我說這個不是我的漢文名字,但是上說說的就是我,我的護照上就是克麗絲這個名字,我們不需要再辦了,等到時候你給我一個風光華麗的婚禮就可以了。”陳羽潔說完這番話,然後堅決的收起了那份證書。
“相信我,一定會的。”蘇遠山用了摟住了陳羽潔那柔軟、玲瓏的身軀。
中午的午餐是在陳家的大客廳進行的,一個是陳家人比較多,另一個也是為了祝賀這對新人的婚事,雖然沒有教堂和花車,但是從法律上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也就是陳家寨子裏的人知道這個消息,等正式舉行儀式的時候才通知各地的親友,而蘇遠山在國內的親友雖然都不是直係血親,但是蘇家莊的人,劉玉傑夫婦、錢教授、秦向陽夫婦、孫寶昌、路明還有周林等,都是要通知的。
吃過午飯,兩人顧不上休息,就搭乘飛機趕往紐芬蘭省的首府聖約翰斯,然後乘坐汽車感到位於紐芬蘭南端半島的聖勞倫斯,這裏是海洋之星的總部和船塢、碼頭所在地。
再往南25公裏的外海上就是法屬聖皮埃爾和密克隆海外省,這是由8個小島組成的法國海外領土,最大的島嶼麵積是115平方公裏,人口密度是25人、平方公裏,主要以海洋捕撈和加工為主,由於和加拿大過於臨近,時有漁業糾紛,海洋之星的虧損與這些糾紛不無關係;隨著過量捕撈,漁業資源本來十分豐富的紐芬蘭海域變得緊張起來,以前大批的魚群變得稀少,以至於依靠打漁為生的漁民和漁業公司不得不到更遠處的外海作業,而收入卻不見增長,再加上為了捕撈而起的糾紛,海洋之星終於無以維持,出售給了漢諾威。
在一個小海灣裏蘇遠山見到了想象中的船塢和碼頭。
紐芬蘭海灘是著名的淺海灘,最淺處隻有16米深,深處也不過一百米,這個海灣也隻有70多米,漲潮的時候可能達到80米,一座不大的棧橋孤零零的坐落在海水中,兩邊可以停靠兩艘漁輪,在不遠處海灣的深處有一個很大的倉庫樣的幹船塢,通過船閘和海水相通,一群工人正在忙碌的改造著船塢裏的設備,起重機、調臂、滑軌、拖車等設備都在重新檢查更換,能用的就維護一下,今後這裏就是蘇遠山邁向茫茫海洋的出發點。